但你擁有過超越凡人的靈力,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筋脈俱廢,靈力全無時就會萬念俱焚,就好比一個億萬富翁,一夜之間變成了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一樣,心裏麵可不僅僅是可惜那麼簡單,失落,不甘,憤怒.....各種負麵情緒都會接踵而至,壓得你喘不動氣,現在的彪子就是這種情況。
聽到彪子的怒吼,張良頓時心如刀絞,別看張良有時候會戲耍彪子,但打心底還是將彪子看做了自己的親兄弟。
“嘭!”隻見張良先是伸手拍了拍彪子的肩膀,意在安撫彪子狂躁的情緒,然後就一下子跪在了楚天韓跟前,“楚少,還請你為彪子兄弟做主啊,這口氣我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要是不能將徐子雄碎屍萬段,為彪子報仇的話,我們還有什麼顏麵和別的修真世家一較高低?”
“徐子雄!“楚天韓聞言,雙拳緊握目露凶光,就算是張良不求楚天韓為彪子報仇,估計楚天韓將情況彙報給爺爺以後,楚家也不會放過徐子雄的。畢竟彪子和張良對楚家的重要性,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是楚家目前僅有的雙行靈根的潛力股,不然的話,楚家也不會耗費大量的精力,財力來培養張良和彪子。
“少爺,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先彙報給家主,商量一個萬全之策吧!”看到楚天韓在張良的哀求下,大有要找徐子雄一決生死的架勢,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趕緊走到楚天韓跟前提醒道,“我們臨來之前,家主可是再三叮囑過,要是和霧靈山的人發生衝突,一定要三思而行的。雖說將徐子雄碎屍萬段對我們來說易如反掌,但他背後的怪老道我們不得不考慮啊!”
“恩,忠叔說的對,怪老道的名字我也聽說過,確實是一個不容小視的人。”楚天韓聞言,對著鶴發童顏的老者恭恭敬敬的俯身點了點頭。別看楚天韓在張良和彪子跟前趾高氣昂的樣子,但麵對他嘴裏麵的忠叔時,卻是恭敬有加。
要說起這個鶴發童顏的忠叔,就連楚天韓都不知道他的來曆和名字的全稱,隻知道自己爺爺讓他叫忠叔,而且還要他時時刻刻以晚輩自居,不能因為忠叔是管家而對他刁蠻無禮,不要說是楚天韓了,就算是楚天韓的父親,一個金丹中期的高手,見到忠叔老管家的時候,都要先俯身行禮。
當初楚天韓還以為忠叔的修為也和自己父親一樣是金丹中期呢,但有一次無意間看到父親和忠叔切磋的時候,父親在忠叔手上根本就堅持不到十個回合就落敗了,楚天韓就知道忠叔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修為至少也是金丹後期。
金丹期的高手,在世俗界可不多見,就算是在十大修真世家,也絕對是國寶級別的存在,除了一千年前呂家的呂連翹天賦異常修為達到了元神期以外,至今還沒有聽說誰已經突破了金丹期,達到過元嬰修為呢,可以說十大修真世家的家主,修為都在金丹期,相差並不大,誰家的金丹期高手多,實力就會相應的強大一份。
看到楚天韓被忠叔製止住了,張良的臉上明顯的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但他也知道忠叔在楚家的地位超然,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隻好扭頭看著一臉蒼白的彪子生悶氣。
“哈哈哈.....”張良不悅的表情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落在了忠叔的眼裏,隻見忠叔笑著對躺在床上的彪子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彪子,你雖然全身的筋脈被廢,但丹田裏麵的雙行靈根還在,隻要你願意,我一樣有辦法讓你強大起來,不過這件事情,還需要先得到楚家家主的認同才可以!”
“忠叔,你就不要拿我當羊肉串來涮了!”彪子聞言,雖然心裏麵氣得要死,但還是不敢輕易的得罪忠叔,隻好苦笑一下說道,“我修真的時間雖短,但卻知道沒有了筋脈,就如同被困在沒有出路的山穀裏麵的馬車一樣,根本就走不動,哪裏還能變得強大啊?”
“哈哈哈.....”對於彪子的反駁,忠叔不怒反笑,看著楚天韓問道,“你是修真楚家的人,可知道一千年前世俗界的煉丹師為何會一夜之間消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