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以後可不能任由別人欺負你,全天下能欺負你的,隻有我。”
“知道了。”
樓水萱低下頭。
皇甫肅將她一把抱起,往床邊走去,他將她放到床上,順手拉開她腰際的拉鏈。
“剛才在車上,你故意把它叫醒,現在,你隻能……”
皇甫肅邊說別解開她的衣服,樓水萱嚇了一跳。
“我,我沒有……”
“騙你的。”
皇甫肅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就把一條熱毛巾丟到她麵前。
“擦幹淨,一身汗味。”
“我去洗個澡好了。”
樓水萱用毛巾擋住自己的身體,剛站起身,就被皇甫肅逼了回去。
“明天再洗吧,藥都敷好了。”
“待會重新敷就好了。”
她可受不了自己沒洗澡的味道。
“怎麼,怕我嫌棄你?”
他玩味地看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頰,饒有興致地欣賞她的表情變化。
“我隻是不洗不舒服……”
樓水萱急忙辯解。
“不舒服是吧?”
皇甫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伸手撫摸她的臉蛋,脖頸,一路向下,柔軟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又輕輕地往下移動。
“別這樣……”
她抓住他的手,眼神帶著乞求。
皇甫肅一臉壞笑。
“不是說不舒服嗎?很快就舒服了。”
“你不要這樣……”
樓水萱趕緊打掉他的手,快步往浴室奔去。
皇甫肅看著她逃跑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十五分鍾後,樓水萱從浴室走出來,頭上還戴著浴帽。
生怕被他嫌棄,她剛才特地用了他送的沐浴露將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回到他身邊,她小聲說。
“洗好了。”
“頭還疼嗎?”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低頭看了她一眼。
樓水萱搖搖頭。
“不痛了。”
“過來吧,替你上藥。”
皇甫肅拿來藥箱,替她塗抹那幾個小傷口。
樓水萱一直安靜地待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塗抹著她身上的傷痕。
想起左靜舞,她深刻意識到,吃醋發瘋的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靜舞都把你欺負成這樣了。”
皇甫肅看著她額頭上的傷口,忍不住說道。
“她隻是看不慣你對我好罷了。”
樓水萱其實比誰都明白這一點。
“你終於發現我的好了?”
皇甫肅似乎很滿意。
呃……
“肅,剛才在車上,左靜舞說逸受傷了,是怎麼回事?”
樓水萱抬起瀲灩的雙眸,有些不解地看著皇甫肅。
皇甫肅將手中的棉簽丟掉,重新換了一支。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你肯定知道。”
樓水萱斷定。
“哦?”
皇甫肅挑挑眉。
“那又怎樣?”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樓水萱有些著急。
“他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幾天了?我能去看他嗎?”
“樓水萱!”
皇甫肅的怒火一蹦三尺高,差點沒把樓水萱嚇到。
捏起她的小臉,他犀利的眼神燃著火焰。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準在我麵前提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