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時候是全世界的的新聞媒體都爭相報道,蘇氏集團後繼有人,大家都覺得我一定會是一個十分合格的繼承人。
我懂事的時候開始應該是六歲,就開始在學習各種技能,鋼琴書法時裝我不算精通也算是略懂皮毛,家裏的長輩們看到我這麼懂事乖巧都很欣慰。
但是沒有一個人問我,到底有沒有想要學這些對小孩子根本沒有一點用處的事情,六歲是正對這個世界有好奇心的時候,相對這些事情我更想要看螞蟻是怎麼列隊搬東西,風為什麼摸不到,世界到底有多大。
沒有人關心,所以我從小就學會壓抑自己的心,不會和家裏的長輩多要求什麼,人人都愛我當個機器人,那就當機器人好了。
隻是那時候就在心裏埋下了個想法,要是以後自己有了孩子一定會讓他們選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順從著大人的意思生活,那種生活單調又沒意思。
我爸爸和我媽媽是對我管教最嚴格的,他們每天都會叫我準時起床,我自然也沒有賴床的資格,每天早餐的時間他們都會告訴我今天要學習什麼課程,我吃早餐的時候隨手拿著的報紙都是《紐約時報》、《華盛頓日報》,他們不會給我看小人書,你們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六歲的小孩子手伸直都沒有那報紙的長,整個人都會埋在報紙裏麵。
“再過一個月,你就要去上小學了,我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是全國最著名的學校,能進去的都是上流社會的子女,你要和大家處好關係。”我媽和我囑咐道,她有時確實很像一個家庭主婦,會經常叨叨一些瑣事。
不過她也是一個非常精致的女人,出門的時候總是會穿絲襪擦口紅,頭發永遠都是梳的整整齊齊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邋遢的時候,我很好奇,她是不是連在睡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絲不苟。
“知道了。”我和平常一樣平靜的回答,但是心裏卻很沮喪,一個六歲的小孩子你們就要他去上學,正常的孩子都是八歲才去的,心裏的小人在呐喊著十分崩潰。
“你從來都不是會讓我們操心的孩子,蘇家有你真的是家門榮光。”媽媽一臉欣慰的看著我,像是看到幾十年以後我掌管著蘇氏集團風生水起的樣子。
我的乖巧懂事確實給我媽媽添了不少的光,她請那些貴太太到家裏坐的時候,我總是也要一起出來接客,讓那些打扮的光鮮亮麗的阿姨們輪番稱讚。
我從那時候起就知道了虛偽兩個字,誰會真心的稱讚別人家的孩子,不都是表麵的客套話,那些貴太太臉上笑的都跟開了花一樣,但是心裏指不定怎麼酸。
“待會兒還要去公司,趕緊先把飯吃了吧。”我爸爸一臉嚴肅的說著,他是一個很不標準的中年男子,帶著黑框眼鏡,身子挺拔,說話做事永遠都是雷厲風行。
他現在是蘇氏集團的總裁,但是再過個十年二十年就會退位了,現在就一直在帶著我往公司走,想要讓我更早的接觸到公司內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