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盼盼見這幾日來,崔湜總向自己示好,獻殷勤,住客棧,衣食住行都忙著去打理,不像是對待朋友,到像對女伴一樣,自己都有點不適應,心想他應是知道自己是女兒身了,有好幾次想與他一說,分道而行,自己有意中人,讓他不要對自己太好,都被他委婉扯開,
崔湜在慢慢接觸中了解到,他出身名門,他的祖父曾是中書侍郎,父親也曾官至戶部尚書,崔湜,確實是年少有才,不但人長得俊,玉樹臨風,文辭更是不凡,一路來見到好的風景更是詩興大起,作了不少詩詞,如不是碰到李大魚在先,定被他的才氣及華麗的外表所吸引。
大道上揚起馬蹄聲,四匹健馬緩緩奔來,
“崔郎,你是否已知,我是女兒身,”陸盼盼對著一旁騎馬的崔湜道,已經受不了他的熱情,她可不想惹什麼閑言閑語,腳踩二隻船,不想阿郎對自己有所誤會,才挑明一說,再說崔湜雖樣貌英俊,皮膚白淨,經過幾日的相處,他的性格多少了解一點,是個文弱書生,謙讓,但眼神迷離,缺少陽剛之氣,心性不夠堅強,
完全與自己所認識的李大魚二樣,李大魚身材堅實,肌膚有點黑,五官不似他俊秀,但勝在五官分明,更有男人陽剛之臉,雖然笑起壞壞的,但一看其炯炯有神的雙眼,便知心性堅強,剛正不阿之人,二人區別甚大,李大魚他臉上神態多變,說話有趣,跟他在一起的感覺讓人煥然一新,樂不思蜀,不像跟崔湜說話,一股正經,書呆子味道,說話無趣,
崔湜臉上沒有驚訝,知道有一日,她會這樣問的,道:“某不是有意瞞你,隻是想一路對你多加照顧,沒有別的意思,”
“竟然崔郎知我是女兒身,我們不便再一同行走,就此告別,多謝幾日來的照顧,”陸盼盼見狀,停下馬說道,
與他分別,一是扯清自己跟他的關係,男女同道,確實不方便,再說自己心裏有意中之人,在一起到時有什麼閑話傳到李大魚耳裏,也說不清,
二是這幾日見自己身邊丫頭對崔湜甚是另眼相看,那眼神對他的崇拜怎能不知,也許還有不少情意,可像崔湜這樣的外表與才華,這樣的家世,到時身邊的女子何其多,玲兒是沒有辦法去駕馭他的,就算自己把玲兒送與他,崔湜也不一定看得上她,不如趁早讓她死了這條心,
崔湜想不到陸盼盼如此拒絕,憑自己的外表,及才華,還有家世,沒有幾個女子能抗拒的了,心裏沒有想過被拒絕,臉色泛白,一時立在當地,不知所措,片刻後,鼓足勇氣,道:“某現無婚配,對姑娘甚是愛慕,不知姑娘……..”
陸盼盼見崔湜愣了片刻後,竟然向自己表明愛意,臉色微紅,道:“奴家心裏已有人,實在抱歉,”
說完也不管他如何回應,策馬向前走去,後麵傳來
“不知姑娘心中男子是何人,比崔某如何,”
旁邊玲兒見小姐策馬而走,說出如此之語,心裏有點不舍,看著崔湜好一會兒,才奔馬追上前,道:“小姐,崔郎人其實挺不錯的,又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