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娘子對阿郎放浪不羈的性子,早已知,不過還很喜歡他這樣,日子才過得充實,如有阿郎一日規矩行事,卻會覺得有點失落!
“阿郎,最近公孫妹妹怎麼沒有過來串門,之前你不在的時候可經常來的呀,都把這裏當成自己家裏,”真娘不懷好意的,笑道,
如今真娘身體也恢複了,心情也不錯,尤其是跟李大魚同房後,時不時的也會打趣別人,
“公孫妹妹,誰是公孫妹妹,”楊好好不禁問道,難道阿郎又認識別的姑娘了,
其它三女一起轟笑,望著李大魚,李大魚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笑道:“惠娘認識的,一個生意夥伴而已,”
惠娘等三女笑得更恐怖,楊好好當然不信,覺得那裏有什麼古怪,問惠娘道:“姐姐,郎君說的是真的嗎,”
惠娘在一旁捂嘴大笑,道:“如無意外,明天就會見到了,”
清晨,惠娘,真娘個個淚眼婆娑的看著李大魚遠去,這次不似上次,這次路程更遠,前途還有未知危險,李大魚看著眾女離愁傷感的模樣。心裏也不是滋味,如不是公主來信懷有其子,真有點不想遠行!此時竟討厭這時代為何沒有汽車,
今日公孫寧兒也帶著丫頭來送行,見她一身白衣,烏黑的長發披在肩上,顯得身子修長,素素然然,站在哪裏有如仙女般感覺,臉色還是一樣,蒼白無血色,隻是眼神活潑,才讓人覺得其有生命力,
見到公孫寧兒相送,也讓李大魚覺得有點意外,平時惠娘她們笑話自己,道公孫寧兒把李府當成她的家,對自己有情意,他有點不相信,自己啥德行,豈有不知,論才華,自己有屁的才華,隻是借了別人的詩詞而已,論長相自己還不如張世兄弟,論家世,公孫是大戶人家,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家丁,雖然現在不是,那也是沾了惠娘的光。
此刻遠行,心中一片離愁,也沒心思去尋她開心!
朝公孫寧兒笑了笑,道:“公孫小姐,你怎麼來了,”
“過來找惠姐姐有事相商,現在才知來得有點早,剛好碰上你要出遠門,”公孫寧兒有點慌亂道,她說的話,也許她自己也不相信,說完頭偏了一旁去,不敢看李大魚,
二人未再有言語,公孫寧兒隻是含情脈脈地看著李大魚騎上馬奔馳離去,似乎所有的言語都寄托在眼神中,丫頭小珂幾次欲上前找李大魚,都被公孫寧兒拉住,厲色瞪著!
遠處街道巷子邊一個女子,粗衣打扮,卻掩蓋不住及纖細的身材,手上握著纏著布的劍,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看著遠去的李大魚,狠狠地道:“該死大混蛋,殺千刀,怎麼又要遠行,”
自己不會又要一路跟隨,剛眾江寧奔過來沒幾天,這次走得太急,累得不像樣子,身子還沒緩過來,又要動身遠行,自己真不像刺殺他似的,到好像一路伴隨著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