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老婆,你真好,”李大魚情不自禁說道,李大魚這次沒有找到胡伯父一家,心裏還有點愧疚,都有點不好意思麵對真娘,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客易想做君子一回,沒想到還被人說不理解女人,算了還是做禽獸吧!
“老婆,”惠娘看著李大魚,愣道,
李大魚才知自己又用後世的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意!道:“是我的家鄉話,意思是娘子的意思!”
“原來如此,老婆,李大魚,大壞蛋,你是嫌棄我太老了,才這樣叫呀,”惠娘揣摩含義,嬌怒道,拿著旁邊的枕頭,在李大魚身上拍打!
“惠娘,我怎麼會嫌棄你,你比十八歲的小姑娘還漂亮,”李大魚忙一番讚美,
“老婆,不就是老的阿婆,”惠娘叱道,
“.……”
李大魚頭痛,這樣解釋也行,忙解釋道:“惠娘,不是這樣的,真是娘子的意思,”
李大魚費了好大勁,才哄得惠娘開心離去,
然後起身往外麵走去,
這時已不早,快三更,蘭兒房間燈亮著,這幾日忙著幫自己做女紅,估計此刻還在燈下,楊好好估計早已休息了,這次回來奔波太過辛苦,此刻身子還沒有緩過來吧,能擁有這些女子,自己是那輩子修來的福氣。
真娘房間燈還亮著,走到門前,正想敲門,可門未栓,一碰就開了!李大魚進房後,關上門,見真娘坐著桌前,拿著書,桌子上麵,還有二個陶瓷酒杯,一壺酒,
真娘顯得經過一番打扮,萬千發絲披在肩上,衣著低胸的粉色短襦裙,二大團雪白的胸肌隱隱惹現,粉嫩的臉蛋,淡素蛾眉,充滿著清雅誘人風景,雙眼望著自己,在燈光映射下,美目藏著對他海洋般的深情和依戀!
此刻他想起了遠方的興奴,同樣是苦命的女子,二個無依無靠的女子,現如今唯一依憑的隻有自己,怎能不多寵愛她些,
在古時代,通訊的不方便。一別十數月難見,有如生在二個國度,思念之情猶然而重,難怪古人對離別生出這麼傷情和感觸,相思之苦讓人受盡折磨!
見李大魚進來後,放下手中書。站起來身來,臉上有一抹紅暈,道:“李大哥,你來了,”
接著也倒了二杯酒,李大魚,興奴二人坐下後,
見真娘紅著臉,低頭不語,還是李大魚開口道:“此酒是交杯酒,喝下後,你便是我的娘子,”
“娘子,”李大魚輕輕的喚道,其實來這裏也有好幾個月了,這樣的稱呼,他還是不習慣!
“嗯,夫君,”真娘也是羞道,
真娘眼睛濕潤,等這句話已經很久,雖沒有三親四媒,沒喜宴,也沒有別人祝福,至少有杯酒!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