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參賽之人上台,邁著大步,激情昂揚,臉上掩蓋不住的興奮之色,少了一批竟爭對手,離賞銀又更近一步,桌上酒又是整整八大碗,此些人剛才也是從後台見到,第一批的人不堪,心中也是一陣嘲笑,才喝一二碗的酒量也出來獻醜,爭奪賞銀,
可隨著一聲令下,當酒入口,刹那間,便知此不是普通的酒,此酒清澈見底,酒香濃鬱,口感厚重,進口甘美,入喉淨爽,真是難得好酒,一碗下肚,熱火上身,再舉二碗,眼睛迷糊,此時再也不會嘲笑別人,此酒真是厲害無比,
眾人見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人又是匆匆下台,每個下台之人,表情一樣,麵色也一樣,臉帶笑容,麵帶紅光。此回他們不再嘲笑,因為這些人中有熟悉的人,也有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們的酒量甚是了解,絕不是一二碗就能喝醉的。
此酒果真如此厲害,如此奇怪,此酒香到是不錯,遠遠就能聞到,而且芳香迷人,接著便有一二人開始往酒鋪走去,買上稍許,嚐試,以解好奇之心。
李大魚見眾人群有三三兩兩的人往酒鋪走去,看來效果顯現,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勾起眾人的好奇感,
這時一個四十左右男子,衣著華麗,圓臉,身材肥胖,身邊跟著二個家丁,正往興奴走去,
“劉富商,劉朗,”興奴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像是見到惡魔一樣,手在發抖,心在怦怦直跳,不知所措,臉色瞬間蒼白,
“小娘子,你怎麼在這裏,”劉富商怒氣騰騰道,
旁邊的楊好好、秋娘被這一幕驚呆了,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興奴怎麼跑出一個郎君來,而且如此之老,不可思議。
此刻李大魚見興奴對麵站著一男子,站起身來走過去,看了劉富商一眼,然後又看了臉色蒼白的興奴,此人不像是興奴親人,難道是找興奴麻煩,但還是很尊敬道:“這位伯父,不知有何事,我們可去旁邊一說,”
“什麼伯父,我是他郎君,你是她何人,”
劉富商見一個英俊男子上前為興奴說話,難道此人跟興奴有關係,心中一怒。
站著旁邊的小武,蘇大也是一臉驚愕,見狀也是走過來,見李大魚黑著臉色,隻等一聲,便可把這個男子扔進河裏去。
李大魚一聽氣得想吐血,興奴何時有郎君,為何沒有聽說,但此時不是生氣相問的時候,李大魚也不去瞧他,也不回話,把興奴的手拉起來,手冰冰地,沒有一點溫暖,不忍再去怪她,定有隱情,自我安慰道:
“別怕,有我在,”
然後往外麵小巷子走去,
興奴望了一眼李大魚,見他鐵青著臉,自有一股威嚴,還從未見他這樣,便知他此刻很生氣,心裏懼怕,也不知如何解釋,任憑他拉著自己,跟隨著他而去。
那個劉富商見自家娘子興奴被一個男子拉走,恨得就要破口大罵,旁邊走來二個高大威猛的家丁,挾著自己的雙臂,傳來冷凍凍地聲音,“別聲張,否則就不客氣,”
也跟隨著李大魚往外麵走去,
小巷子裏興奴恢複往日了平靜,但是還有點激動,說話哽咽道:“他姓劉,十年前妾身嫁於他,後來他外出經商未歸,音信全無,妾身便四處漂泊,妾身不是有意欺瞞公子的,”接著細說了一遍,才知真是夠可憐,十年來,一個弱女子,身無分文,又無親朋好友,隻靠彈琵琶,賣唱為生,此間的辛酸苦辣,可想而知。
李大魚多少明白一點,原來是他是興奴的夫君,十年前拋棄了興奴,這樣的男子簡直豬狗不如,他也瞧不起這樣的男人,再說現在興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碰上了,絕不會不管不顧,更不能讓他帶走,此時他心裏更是愛意大起,狠不得親吻幾口,
伸出大手抱著興奴小腰,讓她靠自己肩膀哭泣,一隻大手輕輕地拍著興奴背,關心道:“沒事,不用擔心,這事阿郎來擺平,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跟他走的,”
興奴心裏一曖,他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他會保護我,他的本事,她知道,肯定能幫自己解決這個麻煩事,她早已恨透了那個劉富商,自從嫁他為妻後,便後悔,知他是個重錢財,輕情義的薄幸男子,這十年來的苦,就是拜他所賜,如果再跟他回去,寧原跳江也不原意回去。
“你這個賤婦,當著老爺的麵也勾搭別的男子,還有你這個小婢養的男子,”
劉富商被小武,蘇大二個家丁挾著手臂過來,臉上豬幹色,脹紅著臉,還有怨言,雙眼圓瞪,看著當前一幕,更是氣得發白,喘著粗氣,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