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魚見公孫寧兒一幅看自己表現的模樣,然後對著公孫康,開口道:“那小侄就直說了,有言在先,不管我說什麼,你們不要生氣”,
“在商言商,無利不起早,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利字,我有技術,你們有銀子,蘇州很多有錢的世家,都搶著跟我蘇家合作,如果我跟其它商家合作,不是五五分成,還是四六,或者三七。五五分成我還是看在公孫小姐的麵子上的”,
李大魚本來還想說,你不合作,有的人等著合作,但也怕公孫家麵子掛不住,
接著又安慰道:“其實伯父,這個酒是獨一無二的,利潤大得很,銷量很廣,隻要你們願意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必你也了解一點吧”,
這個利潤公孫康是知道的,毛利更是高得嚇人,比任何一個行業都要高,他這麼說也不是要怪李大魚要五成利潤,隻是在自己心裏,李大魚什麼都沒有做就要五成,心裏難免有點不舒服。
接著公孫康扯開話題,道:“聽說小侄詩詞也很厲害,你就以門口的那個小河吟一首詩,讓伯父開開眼”,
那個公孫夫人也是盯著李大魚看,像是丈母娘看女婿似的,一臉微笑。
李大魚頭痛,掃看全場,都是在盯著自己看,要是說不會詩,估計沒有人會相信,都會覺得自己在說假話,
那好吧隻能來一首,
“潦凈泉聲澀,秋高木影疏。天涯來飛雁,河上有鱸魚”。
眾人一聽,這位公子,一抬頭,便是吟詩,這真是不得了。
公孫寧兒俏臉微笑,眼神更是眉目傳情,一幅佩服的不得了的目光。
“好詩,小侄都無須三步就能成詩,這才學令人佩服呀,不知小侄有婚配沒”,
公孫康笑道,他沒想到李大魚才智到這種地步,抬頭就是一首詩,高興之下就順口說出來,這一說整個房子的人,都知道是什麼回事,公孫康自己也是自知多言,說錯了話,也是見這麼個優秀的小侄,所以就隨便問了一句,可是其它的人不知他的意思,
公孫寧兒小臉一紅,父親也真是的,這樣的大事也不征求自己的意思,就開口問了,如果別人拒絕了怎麼下台呀,但她心裏還是很希望李大魚回答,心裏怦怦直跳,要是他說沒有婚配,父親會不會指婚呀,他會不會接受。
李大魚心道這是在選女婿嗎,我家裏還有三個夫人,想了一想,然後再看了一下公孫寧兒,她也正望著自己,她不會也有這個意思吧,說道:“伯父,小侄,現在已有婚配”,
公孫康臉上也是失望,雖然是無心之言,但難免一陣失落,
公孫寧兒更是一臉平靜,平靜地表麵,心裏卻是萬分痛苦,他明明沒有婚配,為什麼要說有婚配,難道自己這麼不入眼?他是拒絕我嗎?
氣氛不太好,李大魚隨便閑聊了幾句,也隻好匆匆告辭,本想再上前去跟公孫寧兒說幾句話道個別,可公孫寧兒卻躲著自己,隻好作罷。
房間了公孫寧兒,正在埋頭大哭,在外麵裝得一幅不在意的樣子,回到房間終於不再掩飾,
“小姐,你別這樣,為這種混蛋哭不值得”,小珂勸道,
公孫寧兒,越哭越大聲!
李大魚回到蘇府,客廳上惠娘,還有真娘都在,見李大魚進來,惠娘走上前來,說道:“潤州酒鋪的掌櫃來信說道,有人見過真娘父親,可是掌櫃說等他們去找的時候卻已經搬走了,不知道搬到那裏去了,
真娘一直在哭泣,纏著我說要去金陵去尋找,可是路程這麼遠,她一個女子,怎麼能放心“,
李大魚看著真娘,她眼角正流著眼淚呢,頭發也散了一臉,走上前去,順手抱著真娘道:“有消息是好事,說明人活著,再說現在知道在潤州,那找起來就容易多了,你應該開心才對,真娘“。
惠娘也附和著說,“是呀,妹妹,你應該開心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