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父親’去年已經過世了呀,
李大魚大聲哭喊著一聲‘父親,我好想你’,
‘父親’這二個字聚集了多少回的思念!
李大魚被哭醒了,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末到傷心時,他不是愛哭的男人,眼睛還有淚痕,之前李大魚每時每刻心思都在事業上打轉,很少關心家裏人,總是以為父母還年輕,誰知道父親就一聲不響地走了。
因為父親一生太過於辛苦,李大魚為此很是內疚,沒有盡過孝心,沒有好好孝敬父親!
李大魚無力地動了動手指,眼睛好像壓著萬重山,也睜不開,頭暈腦脹,全身酸痛,身子散了架似的,試了好幾次,用手擦去淚痕。模糊的燈光,一床薄薄的豪華絲綢布搭在身上,古董式的木床,白色的帳幔在眼前。
又渴又餓,肚子呱呱叫,李大魚張開嘴巴想說話叫人,張了幾次,隻有撕啞的聲音,而且喉嚨好痛。這些人死去那裏呢,一個人影都不在,平時身邊十個八個的人守在身邊,等回到公司把這些助理,秘書,司機,女友,情人,統統開除,不想混了,這些人還要不要錢呀。
李大魚想要罵娘了,用手撐著床沿,試了幾次,終於走下床,
‘哇,這是什麼衣服呀,白色的長衫,這衣服隻有在電視上見過呀,腿下麵涼風習習,怎麼都沒有穿內褲,我的四角褲了,二腿之間隻有一塊包著,我的天呀,很不習慣呀,覺得少了些什麼東西似的’。
再一瞄全房,怎麼都是古董式的呀,一油盞燈,一張書桌,有四隻較細的獸麵腿櫃,還有一個叫不出名的榻,一麵好看的屏風,還有幾張胡登,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家具,雖然看上去富貴華麗,和諧悅目,可是都沒有見過,這是在那裏呀。
不管這些呢,肚子實在太餓了,李大魚慢慢地,走到翹頭案上,拿著茶壺,想到水喝,可是一點水也沒有,一步一步走出門外,走過門沿,外麵黑漆漆的,有點風,天氣有點熱,隻有走廊上,掛著幾個燈籠,這院子挺大的,有點像北京的四合院,李大魚沿著走廊,左轉轉,右轉轉,走不了幾步,就氣喘呼呼的,不知道走到那裏了,路上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這時前麵有一個別院的房間亮著燈,李大魚沿著路,慢慢地往燈光處走去,房門沒有上門栓,推門而入,李大魚之前是霸道老總,沒有敲門的習慣,進門從不講究禮數,隻有別人敲門的份,
房間布置跟剛才的房間,差不多,一樣的燈,一樣的榻,一樣的家具,看來是用於會客喝茶用的,隻是房間還有一絲絲,淡淡地脂香味。
房間櫃子旁邊還有一扇門,估計是臥室,裏麵還傳來點點水聲,脂香味,越來越重,估計裏麵有人,也沒去想那麼多了。
李大魚頭大腳輕的扶著門,推門而入,越過屏風,一具光滑白嫩的胴體暴露眼前,這女人三十左右,眉目如畫,眼橫秋水,齒白唇紅,膚如凝脂,豐滿的乳胸,堅挺在水中,隨著水波,一動一動,估計手掌握不住,瀑布式的黑發落在浴桶外麵,李大魚看呆了,忘記了移動。
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之前各式各樣的美女見太多了,有十八歲的校花,二十二歲小秘,二十五歲的空姐,三十歲的女醫生。浴桶的女子,臉上沒有因年齡而稚嫩,也沒有年長歲朋而成熟,介於稚嫩與成熟之間,沒有見過這樣的麗質天成的,李大魚心中隻有三個字,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