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捏著手中的水杯看了眼,隨後低聲地道:“你知道這百分之五可不是個小數目,你憑什麼讓我相信,這路曼一定不會回來?”
這話一落,張若娜呲牙一樂。
她走到衛蘭的身邊,攙扶著他的胳膊,將她扶到了椅子上:“伯母,你說死人她會回來嗎?”
咣當,衛蘭手中的水杯顫抖了下。
看來自己還真的小看了這張若娜,她的心狠起來,還真的是個人物。
隻不過,這樣的人能好控製麼?
許久,她將水杯放到了桌子上,抬眸看了眼她:“這事兒是你做的?”
張若娜連忙搖頭:“沒,你知道家父最看不得我受委屈了,所以呢,他的手下就稍微出了下手。”
呼——
聽其這麼說,衛蘭的心緩緩的舒了口氣。
是她父親要這麼做,也不是她的錯,張若娜的還是不敢自己做這種事的。
如果真是她叫人幹的,那自己以後還真的無法利用這女人了。
衛蘭連連點頭,“是呀,你父親寵你我也有所耳聞,順便除掉路曼也沒什麼不好。既然都沒事兒了,你陪我出去逛逛街?”
張若娜聞言道:“我在上班,這好嗎?”
“有什麼好不好的,這公司以後也有你一份,還不都是你說了算麼?”衛蘭笑著說了句,隨後挽著她的胳膊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
顧淮琛站與韓言在窗前,看樓下有說有笑張若娜和自己的母親,他扭頭看了眼韓言:
“你覺得這張若娜會不會知道什麼?”
剛才自己母親還誓死不讓自己發布懸賞,這才多一會兒,跟張若娜說了兩句話就好了?
這轉變的也太快了。
韓言的眉頭也微微的蹙了下:“老三你是想讓我說實話嗎?”
顧淮琛點頭。
韓言深呼了幾口氣,低沉地道:“很可能是路曼被張若娜控製起來了,至少是這張若娜知道路曼的下落,她跟老夫人說了,老夫人才轉變的如此快。”
顧淮琛聞言,深深的點頭,他的眸子也逐漸的冰寒。韓言的想法幾乎和他一致。
厲騰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聽兩人這麼說,直接跳了起來:“三哥,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張若娜,讓她把嫂子交出來,我……”
“閉嘴。”顧淮琛喊了一句。
厲騰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準備,滿臉委屈的看著韓言,似乎再詢問自己又哪裏做錯了?
韓言瞪了其一眼,冷聲地道:“你現在找張若娜有什麼用,就算是她做的,她會承認嗎?你有證據嗎?這樣不僅沒用,而且還打草驚蛇。”
厲騰一陣語塞,低頭不語,而顧淮琛則陷入了沉思。
這張若娜既然對懸賞的事兒這麼有恃無恐,那就說明路曼很可能被關在人煙罕至,或者新聞不發達的地方。
想到這兒,他轉眸看了眼厲騰:“你現在二十四小時給我盯著張若娜,就是她去廁所你也給我盯著。二哥你帶人去附近郊區去好好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