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琛抬眸看了眼走進來的女人:“你來幹嘛?不知道我在這裏忙嗎?”
韓言見狀,直接撓了撓頭,對著顧淮琛道:“老三,我繼續去調查下,如果有什麼新的線索我在告訴你。”
說罷這話,他扭頭向著辦公室外就走了出去。
雖然他看不上張若娜,但是這畢竟是顧淮琛的家事,他在這裏呆著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徒增尷尬。
看著韓言出了辦公室。
張若娜的風演挑了幾下,扭捏著身子向著顧淮琛就走了過去,“我當然知道你忙了。所以啊,才給你煲的粥,你喝一點。”
說罷這話,也沒等顧淮琛說什麼,她直接就將食盒打開,然後將裏麵的粥倒了出來,放在了顧淮琛麵前。
“這粥呀,是我精心未你熬的,我可是熬了幾個小時呢,才熬好的,裏麵有魚翅,燕窩,你吃一點嚐一嚐。”
啪嘰,顧淮琛掏出打火機,將不知何時塞進自己嘴裏的香煙點著。
他猛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了出來。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對她可是煩到透頂嗎?她還來惹自己?
見顧淮琛依靠在沙發上,那冷酷的眸子的不停的掃視著她。
張若娜的臉色閃過一抹的驚慌,隨後又笑著道:“淮琛,你這是幹嘛啊?像是我怎麼得罪了你是的?”
說著,她將粥遞了到了顧淮琛的麵前:“來喝點呀,也許路曼隻是去了什麼地方清淨,清淨呢。”
咣當。
顧淮琛抬手將自己麵前的粥打翻在地,他的那雙桃花眼微眯著盯著麵前的女人:“張若娜你怎麼有臉過來,難道你忘了你做的那些事情嗎?”
這一次路曼的離家出走,和這張若娜有著不可脫卸的責任。
粥碗,直接掀翻在地,撒了張若娜滿身。但她卻呆原地連動都沒動,隻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淮琛。
許久,她像委屈的小綿羊一般,嗚嗚的哽咽了起來:“淮琛哥哥,你怎麼還誤會我呢。這事兒那個落落不都是已經承認了,這是她做的嗎?”
說著,眼淚像是不要錢一般,從她的眼角不停的留了下來。
顧淮琛那雙冷酷的眸子看著她在這兒哭泣,嘴角還時不時的勾了幾下。
這女人如果去當演員,還真的委屈她了。
“我說你表演完了嗎?你真的以為,你讓落落那麼說了一下,我們都會信你?”
張若娜怔了下:“她都承認了,你幹嘛還這樣的冤枉我。”她的哭聲似乎有些加大。
“你呀就不要演戲了,這戲在我這裏根本演不通,你以為我會信你嗎?甚至我媽都沒信你。”顧淮琛淡淡地說了句。
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母親也絕對看出來落落再說謊,至於沒猜穿的原因,他也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張若娜依然保持著那委屈狀:“淮琛哥哥,你說什麼呢,誰在演戲了,那落落本就——”
“夠了!”顧淮琛猛的拍了下桌子。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那麼好糊弄,你立刻從我的身前滾蛋,消失。”
這毫不給麵子的話,讓張若娜十足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