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藍見狀點頭,從兜裏掏出了張銀行卡直接扔在了地上:“這錢你拿去,至於如何將其約出來,就不用你管了,到時候我會幫你的。”
莫斯帆目光落在地上的銀行卡上,眸光閃過一縷的陰冷,低頭就要將銀行卡撿起來。
手剛觸碰到銀行卡,忽的就見華藍直接將腳踩在了上麵,甚至直接踩在了莫斯帆的手上。
他一陣吃痛,卻不敢用力向外抽。
“您……這是什麼意思?”
華藍低頭看著自己身下男人冷聲的道:“這錢你拿了,我希望你就要辦事兒,這是我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
說罷這話,她用力的踩了一腳,對著莫斯帆道:“滾吧!”
嘶——
莫斯帆吸了一口冷氣,但是並沒有叫出來,轉身向著病房外走了出去。
門外的醫生已經等了一段時間,見莫斯帆走了出去,他連忙敲門。
“你有什麼事情嗎?”華藍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眉頭微擰,麵色稍有不悅:“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不要隨便到我的病房嗎?”
醫生身體一個激靈,連忙解釋道:“實在不好意思華小姐,上次你讓我給你開病危,按照常理現在應該已經搶救過來,所以接下來您的病……我應該怎麼給您寫呢?”
“這個還用給我教你麼?繼續給我寫不能受任何的刺激。”華藍不耐的說道。
“恩,我明白了。”
醫生連忙點頭,轉身剛要邁步離開,就見顧淮琛雙手環胸倚靠在門邊。
他擺了擺手,止住了要說話的醫生,用眼神示意了下,讓其到病房外。
兩人的談話幾乎一字不落的停在了顧淮琛的耳朵裏。
他從兜裏掏出了根香煙塞在了嘴裏,掏出打火機“哢嚓”一聲點燃,然後猛的吸了一口。
看著窗外的華藍,聽到打火機的聲音,臉色立刻陰沉:“誰讓你們在我的病房裏吸煙了?”
她以為是還未走的醫生,直接轉過身。剛要繼續訓斥,怔了下,連忙將剩下的話咽回了喉嚨,並改口:
“咳咳,你怎麼吸煙了呢?不知道我怕煙味麼?”
伴隨著嬌嗔的聲音,她幾步走到了顧淮琛的身旁,手挽著他的胳膊:
“你要是吸煙,去吸煙室去吸。”
說著她抬手就要拿掉顧淮琛手裏的香煙,卻被他直接躲了過去。
隨後顧淮琛猛地吸了一大口,帶著戲謔道:
“你還要在我的麵前演戲嗎?”
話落,華藍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尬笑了幾聲:
“淮琛你說什麼呢,我演什麼了?”
顧淮琛用力的甩了下胳膊,將華藍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甩了下去:
“難道你還用我明說嗎?”
華藍再次衝了過去,想要去挽住顧淮琛的胳膊,卻未曾想被其狠狠的推了下。
她踉蹌了幾下,連連的後退了幾步,直接摔到在地。
“你……竟然推我?”華藍抬頭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直接麵前的男人。
在家中自己的父親都未曾動自己一下,他竟然就這樣絲毫不留情的將直接推搡在地?
顧淮琛幾步走到了她的跟前,低沉著嗓音,憤怒地道:
“你都能做出這種事情,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他做夢也沒想到這華藍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騙自己,在她的印象中華藍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