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的顧總十分堅信,路曼說出那些模棱兩可,讓人誤會的話,就是為了讓他吃醋。為什麼一個女人要讓一個男人吃醋?除了她喜歡他,顧淮琛找不到別的原因了。
沒錯路曼喜歡他。得到這一結論的顧淮琛,迫不及待地將路曼擋住求證。
“我見誰還要給您打三千字的申請報告,您蓋上章了之後我才能去嗎?”路曼的耐心在迅速消耗。
顧淮琛無師自通地將路曼的“不耐煩”理解為“不好意思”,所以根本不打算讓開:“路曼,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路曼:“……”
顧淮琛頗為理解地說道:“我知道,作為公司的總裁,年少多金,而且好幾次對你伸出援手,你喜歡上我也是正常的,但是,我們公司,可是明令禁止,不允許辦公室戀情的,不過——啊!路曼!”
還沒等顧淮琛說完,顧淮琛的膝蓋便受了重重一擊,疼得他差點沒站住腳。等到他緩過來,要找路曼算賬的時候,才發現路曼早已經進了電梯。
“這個女人是屬什麼的!”顧淮琛終於怒了!但是就算再生氣,當事人已經走了,顧淮琛無奈,隻得忍氣吞聲地離開了公司。
回到家洗澡的時候,顧淮琛才發現,路曼對他,可是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膝蓋上一大塊淤青,而且還有點兒破皮。
顧淮琛一瘸一拐的坐到沙發上:“王媽,跌打酒!”
服侍顧淮琛的王媽聽到喊聲,連忙拿著跌打酒過來,看到顧淮琛膝蓋上的傷,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先生,你這是怎麼了?摔著了?疼不疼?”
摔著了?顧淮琛咬咬牙:“對,下車的時候沒注意。”就算是說自己不長眼摔了,也不能說這是讓一個女人給打的!
王媽果然無奈道:“先生,您看看您,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這麼不小心,我……”王媽從小就伺候著顧淮琛,顧淮琛從來沒把他當傭人看過,聽到王媽的嘮叨,顧淮琛也不覺得煩躁,反而像一個大孩子一樣,對王媽一笑,接過跌打酒:“我知道了,您先去睡吧,藥我自己抹。”
王媽答應著走了,顧淮琛打開蓋子,空氣裏都是辛辣的藥味,顧淮琛把藥酒倒到手上,突然就在這刺鼻的空氣裏笑出聲來。笑過之後,又恨得牙癢癢,瞥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他頓了頓把,把塗了藥酒的腿放在沙發上,拿過手機解鎖,點了幾下手機屏幕。
路曼原本已經早早睡著了,結果被一通電話驚醒,嚇得直接從床上坐起來,正準備接電話,那鈴聲又突然掛斷。
路曼煩躁的拿過手機,看到未接電話的顯示之後,頓時睡意全無——她今天打得確實是輕了!
顧淮琛在電話通了的時候,瞬間掛斷,麵前自動浮現出路曼氣急敗壞的樣子,頓時腿也不覺得疼了,樂不可支瘸著腿的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