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獰最近心情很舒爽。
這一次他可以說讓顧淮琛吃了一個大虧。
就光這賠償的錢,就頂上他公司幾年的利潤,所以他現在美滋滋的坐在辦公室內,喝著茶水,看著報紙。
篤篤——
辦公室門被扣響。
“誰呀?”他仰躺在椅子上沒好氣喊了聲。
下一秒辦公室門被推開,就見歐陽殤搖晃著身子走到了他的跟前,拖開辦公室的椅子直接就坐了上去。
張獰倒是認識這歐陽殤,他端著茶杯看著歐陽殤,“歐少這麼大老遠的過來,找幹嘛?有什麼事兒嗎?”
歐陽殤打量了眼麵前茶具,隨後端起紫砂壺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輕抿一口,“嘖嘖,這茶味道不錯。這應該是頂級的大紅袍吧,價錢可不菲啊。”他答非所問。
“還行,湊合吧。”張獰笑著道,心裏琢磨著這歐陽殤的來意。
歐陽殤端起這茶又押了一口,“這張老板最近賺錢了,聽說是賺的顧淮琛的錢,真有本事。”
說著,他衝著張獰豎了個拇指。
對於這件事兒,張獰也十分的自豪。
顧淮琛怎麼多年在生意上還沒折過,這一次竟然折在他的手上,所以他有著說不出的得意,“那是,按顧淮琛算個屁,我用點小小的伎倆,他就著了我的道了。”
說完這話,他將茶杯放下,帶著滿臉的笑意看著歐陽殤,“說吧,你就不要跟我繞彎子了,你來我這裏不會是專門跟我來品茶的吧。”
歐陽殤輕笑了聲,端起茶杯撇了下茶葉末,“聽說,顧淮琛並沒有錢給你這筆資金是吧。”
張獰低頭道:“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也是無本的買賣,他拿出來一點是一點。”
“哦?無本的買賣?這是你和張若娜兩個搞的鬼吧?那個和路家合作的另一個股東是張若娜吧。”他按照他調查,試探的問了句。
“你怎麼知道?”張獰這話出口,隨後立即反應了過來,臉色有些不悅道:“你套我話?我記得沒錯的話,你跟這個顧淮琛也不和,你關心這些幹嘛?”
歐陽殤笑了笑,從兜裏掏出了一張支票,隨即遞了過去,“這筆錢是我替顧淮琛還的。”
張獰手中的茶杯直接顫抖了下,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殤,“你沒逗我?”
歐陽殤搖晃了幾下支票,“這東西不能作假。”
這話一落,張獰呲牙一樂,一把將這支票給強在了手裏,隨後拿起自己麵前筆記本查了下,證明這支票是真的,他才小心翼翼的將這支票給放在了包裏。
歐陽殤早就調查處張獰貪財,現在看來確實如此,“怎麼樣,我沒逗你吧。”
張獰撓了撓他那發油的頭發,“確實。不過,你為什麼這麼做。”
歐陽殤笑了笑,“這你就不用管了。不過這支票你不能白拿,你需要告訴我一件事兒……”
歐陽殤上次給出那張空頭支票,看見顧淮琛的反應時就已經吃定了,就算自己將這錢還了,這顧淮琛早晚都會將這錢再還給自己,對於顧淮琛的為人,他太了解了。
路曼在辦公室裏,越待越憋氣,狠狠的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