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欣柔倒是滿臉的憎恨,“怎麼了,來悲情戲啦?過去的你就不是張若娜了啦?”
“欣柔。”路曼扯了下莫欣柔的胳膊。
莫欣柔垂著頭看著手中的紅酒杯,“我說的都是實話麼。”
“對,欣柔說的都是實話,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張若娜哽咽著道,她向前走了一步的,扯著路曼的胳膊,“可是,可是你讓我怎麼辦啊!你說,隻要能彌補你,讓我怎麼都行?”
莫欣柔嘴角一勾,“那你去自首啊,你當時可是差點害死路曼的!”
“自首?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我對於當年的事兒,我真的丁點都記不起來,我就算去自首,總不能說我是就我是吧。人家警察也不會相信啊。”張若娜連忙解釋。
對於她說的這個也是實情,畢竟當年的那些相關的人都死了,就連一個證人都沒有,這個張若娜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路曼想放棄報仇,可又是不甘心,但是不放棄她還能將她怎麼樣呢?
想到這裏,她無奈的擺了擺手,“好了,算了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那你就是原諒我了?那謝謝你!”張若娜似乎滿臉的驚喜,對著路曼深深的鞠了一個幾乎接近九十度的躬。
路曼怔住,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隔壁不遠處的顧淮琛也怔住,他對著身旁的韓言道:“這張若娜在那幹嘛呢?”
韓言的眉頭微蹙了下,“應該是道歉吧。”
“道歉?”顧淮琛的臉色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對著韓言道:“走,咱們倆一起過去看一看。”
與此同時好一會兒,路曼看著彎腰不起的張若娜,眉頭擰巴了下,“好了,你不用給我鞠躬,我受不起。我無法原諒你過去做的事兒,但是我不追究了。”
“不行,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張若娜固執地說了句。
路曼感覺有些煩躁,看著周圍的人竊竊私語,她扭頭向著一旁的桌子就走了過去,她願意鞠躬,她就在那鞠著吧,自己上一旁去不就行了?
路曼剛要轉身,就見張若娜的身體晃蕩了幾下似乎是因為鞠躬太長時間要摔到,她連忙衝了了過去,想要去攙扶。可張若娜的馬上就要碰到她的身體,她向後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呃——
路曼直接怔住,這可是不是自己推的,可是燈光昏暗在別人看來恐怕就是自己推的。
“若娜你沒事兒吧?”張若娜這一摔恰好摔在了顧淮琛的腳下,他見狀連忙將其給攙扶了起來,滿麵關心的問道。
張若娜回頭看了眼,顧淮琛滿臉驚訝:“你怎麼來了。我沒事兒。剛才就是我一不小心摔到了,和路曼無關,你不要誤會,她沒有推我。”
路曼聽她這麼說,目光落在兩人的麵前,她沒有解釋,也認為自己不需要解釋什麼,確實就是自己沒有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