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柱長得很壯碩,不像是一個老頭,反而像一個正直壯年的成功人士,隻見他有力地握了握拳頭,隨即放鬆了下來,帶著洪亮的笑聲站了起來。
“阿鬆,你未免太低估這個姓昊的了,雖然我對他的挑釁不以為然,但是他的計謀讓我感到心驚,如果我按照你的那般,現在就去跟李楷新和王老實談判收購的事宜,不但會被對方拒絕,而且還會被當做是落井下石之徒,那時不管是酒店行業的人,還是地產行業的人都會認為我們是乘人之危,以後我們將會得不到忠實的合作夥伴,因為他們隨時要防止落井下石的人,還有蔣肯定會因此對我不滿,所以隻要我一出手,無論是人脈還是資金方麵,都將會得不償失。”林保柱微笑地望住林鬆,緩緩地解釋了起來。
但是林鬆聽得一臉茫然,不知道林保柱究竟想表達什麼,不由得皺著眉頭,暗暗地揣測著他的意思,但是任憑他怎麼揣測也得不出真正的答案。
“爸,我不明白你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昊新酒店現在群龍無,即使我們不出手,恐怕也有其他人會出手,難道我們就白白浪費了這次的大好機會嗎?”林鬆還是心浮氣躁地勸著林保柱。
林保柱聽完後,略帶失望地搖了搖頭,感歎了一聲,緩緩地:“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次你前去跟昊軒談合作的時候,他不但不答應你,還提出了諸多的要求,原來是因為你的心態讓昊軒感到了威脅,同時你一直對昊軒不屑,本來我不想責備你,但是這個時候我不得不一句,你跟昊軒差遠了,至少他遇到問題的時候,不會倉促出手,這就是一個穩重的心態。”
林鬆這時聽得更加迷茫了,根本就不明白為何他父親在這個時候不但不讚成他的意見,反而責怪起他來了,不由得帶著不滿地語氣抗議了一聲,“爸,你怎麼在這個時候,不但不讚成我的意見,還在這裏批評我呢?”
林保柱走到林鬆對麵坐了回去,恨鐵不成鋼,同時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就見到這次是好機會,但是你不知道這次的機會是昊軒故意提供的地雷,無論是誰在這個時候踩上去,都會被炸得半死不活,你一直認為你勝過昊軒,但是你想想,他憑借著什麼才走到今這種地步,他的成就是如何得來的,你呢?如果沒有我的支持,你現在能走到一個企業的老板就不錯了。”
林鬆聽完氣得猛地站了起來,差點就要咆哮了,但是想起剛才林保柱的那句,昊軒故意提供的地雷,讓他馬上又愣住了,隨即冷汗直冒。
“爸,難道你昊軒並不是真正昏迷不醒,而是故意製造出來的煙幕彈,讓那些對昊新酒店有目的的人踩上去,那麼他不但可以清楚了解現在參與其中的各大勢力,同時可以借此機會一一鏟除這些對昊新酒店有異心的勢力,但是他有這麼大的能力嗎?”林鬆緩緩地坐下去後,不由得疑惑起來。
“他沒有,蔣有,蔣氏集團一直就是酒店帝皇地位,他的威嚴無人能挑戰,雖然我們也可以隱隱約約穩坐地產大王寶座,但是這些不是公認的,不是那些人心服口服的,所以隨時會出現一些跳梁醜,但是蔣不同,他的地位不但是公認,而且讓那些人從心裏就不夠生出挑戰的念頭,這就是差距。”林保柱一一地分析著,讓林鬆冷汗差點沒將他的衣服浸濕。
“您的意思是,蔣跟昊新酒店聯合起來,準備將淩氏鏟除,同時要將一些跳梁醜也一一殲滅?”林鬆擦了擦額上的汗後,震驚地問道。
“沒錯,蔣就是這個意思,所以現在我們出手,就是往槍口上撞,相信明就會出現另外一個地產大王,但是絕對不再是我們林氏。”林保柱也略感有壓力地,他想不到蔣會為了一個後進的年輕人,而使用這麼狠辣的手段。
林鬆被他這番話給嚇呆了,一動不動,但是他想不明白,為何以他們家裏在地產界的身份,會懼怕一個酒店巨鱷,剛想問的時候,林保柱便打斷了他的問話。
“阿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蔣並不是像他表麵那般簡單,他的人脈關係不是我們能比擬的,不然我用不著這麼討好他,不過他的人品讓我感到非常佩服,所以能不跟他作對就最好,另外我打算明親自出去服昊軒,還有你,在我們與昊新酒店合作後,你一定要在昊軒身邊辦事,如果你能學習到他的謀略一半,那麼我可以放心將整個地產業交與你去打理,這個也是我對昊軒的評價,其他的你就不要多了,以後你會明白。”林保柱無奈地歎了一聲,站了起來,緩緩地離開了別墅,留下一臉癡呆的林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