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得那麼嚴重,來,跟我,白少山這孩子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搞出了些什麼驚人的事情來,讓你食不下咽,寢不安席的。”二叔在聽到他這麼一之後,驚訝了起來,他了解白正是一個穩重的人,能讓他憂愁到這個樣子,想必不是事情。
白正在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之後,便將白少山如何被騙去股份,又是如何被別人教唆犯罪的事情,一一地敘述了出來。
二叔在聽完之後,沉默了一下,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正,我跟你是幾十年的交情,現在你這麼一,我為你感到痛心,本來我知道淩氏集團是已經滲透了白氏酒店,不過那段時間我身體不怎麼好,也懶得理會他們,而且我也想鍛煉一下少山的能力,但是沒有想到淩氏居然會采用這種手段,看來我得敲打敲打他們才行。”到這的時候,他露出了一個憤怒的表情。
白正見了,傾身過去,拍了拍對方的手,做了個感激的姿勢,再次緩緩地開口:“二叔,商場本來就爾虞我詐的,對方既然已經采用了這個手段,那麼你敲打也沒有用了,他們在采用這個手段的時候,沒有理由不查清楚二叔你在白氏酒店內的身份,今我過來這裏,是想請二叔你幫我一個忙。”白正露出一個懇求的神情。
二叔見了,馬上示意他:“吧,隻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幫就是了。”
白正在略微思考了一會之後,帶著請求的語氣,輕聲地:“我希望二叔你在淩氏舉報的時候,為少山走動一下,至少讓他的刑罰不要那麼重,這樣我就心安了,還有我的股份已經全部轉讓給蔣氏集團,希望二叔你也能諒解。”
“什麼,你將全部的股份轉讓給蔣氏了,唉,正你怎麼會這樣呢?這樣一來,以後的你和少山怎麼辦呢?”二叔在聽到後麵那部分之後,馬上焦急地問道。
白正悲哀地擺了擺手,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睜開眼的時候,帶著憤怒和仇恨的眼神,狠狠地:“我要讓淩氏在這次的鬥爭中失敗,以報少山被騙之仇。”
“即使你要報仇也用不著將自己的股份轉讓吧,要知道白氏是你一輩子的心血,現在你卻,唉,真不知怎麼好。”二叔唉聲歎氣,無奈地應道。
“好了,二叔,你也不用安慰我了,這些都是我自願的,我現在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少山能平安無事,第二,就是讓淩氏退出g市,希望二叔你能在背後幫我這個忙,那麼我不勝感激。”到這裏,白正更是拱起手來,哀求道。
二叔見到這個情況,連忙扶起了對方,無言地歎了一聲,“正,你的忙我一定會幫的,白氏酒店可以是你的心血,也是我的心血,分別隻是你是創始人,我是投資者,但是咱們的根本性質是一樣的,同時我也不希望淩氏集團能勝出這次競爭,不然整個g市的酒店行業將會大亂。”
白正聽了欣慰地點了點頭,再次了聲謝謝。
“但是正,不是我要你兒子啊,前段時間他來找我的時候,我現他心胸狹窄,遇事不能穩重,絕非一個將才,更不是帥才,假如你以後將你剩下的那些資產全部交給他,或者不出幾年,就會被他敗光,我能了解你這個做父親的心情,但是教育兒子不是這麼教的,一定要讓他吃苦,否則是白費功夫,所以我的建議就是,在這次的事情完結之後,你將他送出國去,讓他獨自生活,隻有經曆過艱苦的人,才能磨練出堅強的心誌,和沉穩的作風,否則你算是白養他了。”二叔苦苦地勸道。
白正聽了,思考了一下,也讚同地點點頭,心想,“鐵不練不成鋼,人不練不成材,確實不讓少山吃一個苦頭,是不行了,不過不能等到這次的事情完結,那個時候想送也難了,還是馬上送吧!”
想到這裏,他再次開口道:“二叔,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我決定明就送他出去,至少趁著現在還沒有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平安地鬆他離開,否則遲了,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對,那麼你就先去解決這件事情吧,後我回去酒店和你商量一下,如何解決淩氏集團的事情。”二叔在見到白正站了起來,做出一個準備告辭的姿勢之後,也理解對方的心情,便順勢推舟地了出來。
白正又在一番感謝之後,便匆匆地離開了商業房,向白氏大宅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