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山聽到他父親這麼,也知道自己是捂不住這個消息了,馬上將那如何對付吳慶和當時參與的人,全部告知了對方,在完之後,更是忐忑不安地坐著那裏,大氣也不敢多喘幾下。
本來,有一白正獨自到江邊散心的時候,看到了一條浮屍,便走過去看了一眼,但是隨著見到是吳慶,便猜想到,可能是被當時的那個賄賂事件弄出來的,而且可能跟自己的兒子有關,便獨自將它撈了起來,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燒掉了。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了,但是沒有想到,今他兒子告訴他,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讓他差點給嚇得暈了過去。
白少山見到這個情況,想過來扶住他,但是沒有想到,白正忍不住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指著他氣得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之後,才一臉無奈地:“少山,這二十多年,我是白養你了,我真恨當時沒能把你放到鄉下的地方,你知不知道,那個三,本身就是淩氏集團的人,如果他以這件事來做要挾,讓我們將白氏酒店,拱手相讓,那麼我們應該如何回答,是讓還是不讓,為什麼你做事就不能事先思考一下,為什麼你就會那麼笨?”
白正在到這裏的時候,已經不出話來,因為他很擔心自己的兒子。
白少山在聽到他這麼一之後,更是擔憂了起來,不顧一切地問道:“爸,那我應該怎麼辦,當時我是在那個三的教唆下才會這樣的,要不我根本就不打算這樣對付吳慶的,怎麼辦?”白少山在到這裏的時候,更是瘋狂的大叫了起來。
白正一聽,連忙伸手過去,掩住了他的嘴,狠狠地:“你是不是想被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嫌麻煩還不夠多。”
白少山被他這麼一,也連忙掩住了自己的嘴,心虛地望著四周,見到沒人之後,才放鬆了下來。
在經過了一陣冷靜之後,白少山再次擔心地對白正:“爸,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死啊!怎麼辦呢?”
這個時候,白少山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了,好像已經被嚇得將要崩潰了。
白正這個時候,反而沒有了一開始的緊張了,他在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後,沉重地:“少山,你先別急,既然對方一直都沒有拿這個來要挾咱們,想必咱們還有利用之處,所以我們要以不變應萬變,如果他們確定要將白氏酒店作為交換條件,那麼我們給他便是了,但是如果他們要來個強逼,那麼咱們與他來過魚死網破,咱們也不是任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
白正到這裏的時候,露出了一個堅毅的表情,好像準備與淩氏集團來一個誓死的糾纏。
“好了,少山,我今跟你這個,就是為了讓你在做事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像以前那般,沒經過思考就去做,而且專門做一些讓人失望的事情,這件事情,相信我們不提,淩氏那邊不動,是沒有人知道的,現在我們要做的,第一,打敗昊新酒店,再次挽回我們白氏酒店在業界的龍頭位置,第二,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淩氏不讓我們好過,那麼我們也無須讓他們好過,大不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出國。”白正接著安慰著白少山。
白少山聽到他這麼一,懸起來的心,也稍微地鬆了鬆,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再次叮囑了一番他父親,要讓他父親解決這次的事情之後,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去傳達起那個價格戰的命令。
其實白正不知道,白少山一直都是關心著昊軒的生死問題,而不是他自身的問題,他早在殺死吳慶的時候,就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隻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已,今白正提起這件事,他心裏出了驚慌,更多想著的是如何將昊軒置於死地。
“唉,這就是我的兒子,養不教父之過,看來我這個做父親的除了提供物質條件之外,其他的都是失敗了,待這次的事情完結之後,是該時候離開這裏了,白氏酒店無論是交給誰,也不能交給淩氏集團。”
白正在白少山離開之後,自言自語地,在過了一會之後,他好像又做了一個什麼決定,按下了座機的電話之後,對著秘書:“楊,幫我接通蔣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的電話,我白正有事商談,如果得不到答複,就直接是為淩氏集團的事情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