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轉過頭去,給李楷新丟了個開始講解的眼色,便老老實實地坐著那裏,等待對方的講解。
李楷新在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便開始將昊軒在策劃昊新酒店的戰鬥策略的時候,所的那般,詳詳細細地了出來。
“昊軒在針對白氏酒店的價格戰略做了一個詳細的分析,認為對方前段時間已經消耗了不少資金,最多隻能再維持一個月,如果過了一個月時間,那麼它將無力繼續運營,所以車幹選擇不與它正麵接觸,反而加大了宣傳力度,這樣可以從側麵瓦解對方的策略。”
王老實聽了點點頭,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按道理,對方在見到我們不停地宣傳的時候,應該也會想到這點的,為何他們隻是收起價格戰略之後,就沒有任何的動作了呢?是不是他們也有什麼新的策略了。”
李楷新在看了看昊軒,露出了一個佩服的神情之後,再次轉過頭來,微笑地看著王老實,一臉自豪地:“車幹在很早之前就為現在這次戰鬥埋下了伏筆,他還專門將飛騰和鼎城還有老店那邊,搞得很低調,做出了一個假象,就是將要展這三間酒店,讓對方恐慌,從而導致對方從進攻的局麵轉為全麵防禦,這樣也讓我們贏取了壯大昊新酒店的聲譽和展酒店的時間。”
聽到這裏,王老實也不得不看著昊軒露出了一個佩服的神情,看到昊軒一陣臉紅的,心想,這那是自己早就設下的伏筆呢?當時是被白少山逼到不得已,才會想到暗度陳倉的計劃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能派得上用場罷了。這些他沒有出來,更是露出了一個高傲的神情,讓李楷新和王老實一陣無言的。
“對了,王老哥,您可能還不知道吧,車幹這子,還挖了一個大坑,現在正等著白氏酒店往裏麵跳呢?隻要它跳了進去,那麼即使是淩氏酒店出麵,或者二叔出麵,也解決不了白氏酒店麵臨破產清算的局麵。”李楷新在鄙視完昊軒之後,更是爆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讓王老實處於完全放空的狀態。
“怎麼可能,白氏酒店雖然不是一條大鱷,但是畢竟是一條不的大魚,也不至於那麼容易弄死吧!”王老實在清醒了過來之後,不肯相信地。
李楷新見到他這樣子,也沒有意外,因為當初昊軒在跟他的時候,他的反應跟王老實的一模一樣,整個人都處於放空狀態。
“嗬嗬,王老哥,你不要這個樣子,當時我的反應跟你一樣,也不肯相信會有這個可能,但是等下我在完之後,如果你還帶著疑惑,那麼我隻能,你思想老化了,不肯接受新的事實,哈哈!”到這裏,李楷新不由得興奮了起來,讓王老實對於這個計劃更是盼望了起來。
“楷新,你別再賣關子了,怎麼跟昊軒那子,一個模樣呢?快告訴我,是什麼計劃,居然能讓白氏集團會麵臨破產的局麵。”王老實一臉波不及待地催促道。
李楷新被他催了好幾次之後,把頭伸到王老實的耳邊,嘀嘀咕咕地了一陣,而王老實的眼睛是越聽就睜得越打,嘴巴也是越聽張得越大。
在聽完了李楷新的話之後,露出了一個極度震驚的表情,帶著敬畏的眼光望向昊軒,他完全想不到,這麼一個年輕人,為何思維就會這麼成熟和毒辣,按照李楷新的那般的話,就是自己這個打滾了幾十年社會的人,也要中計,因為抵擋不住那個誘惑,除非是心誌極其堅強的人,才會不掉下這個陷阱。
這個時候,昊軒也把手上的煙抽完了,微笑地看了看王老實,剛好碰到對方傳遞過來的敬畏目光,不由得無奈了一下。
“王老哥,你不用這樣看我呀,要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毒辣呀,所以要做就做到不留餘地,不然春風吹又生嘛,這個可不能怪我。”昊軒雙手一張,一臉無辜地。
王老實頓時被他這話給雷到了,也無奈地搖了搖頭,“昊老弟,雖然是各為其主,不過這個時候我不得不為白正悲哀一下,幾十年的心血將要毀於一旦,跟前段時間我準備變賣股份一樣,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能留一點餘地給對方的,就放過他一馬,沒必要做得那麼絕,不然到時候或者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昊軒和李楷新聽了都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王老實見到了也知道自己這話他們是聽不進去了,也隻能作罷,隨著繼續跟他們討論著酒店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