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聽完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隻是平靜地圍著會議桌走了一圈,最後站回到自己的座位那裏,用手扶著辦公椅,沉聲地:“每場生意投資都屬於一場賭博,不是輸就是贏,沒有永遠的贏家,也沒有永遠的輸家,隻看誰能將問題分析得徹底,誰能排除更多不利於自己的因素,那麼他擁有勝利的幾率就會大。”
昊軒到這的時候,將目光定在王老實的身上,因為他知道隻要能服王老實,那麼其他的人肯定會跟著答應的,他用深沉的語氣,重重地:“王老哥,不知道你喜歡賭博不,或者你在參與賭博的時候,又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王老實聽了,皺了皺眉頭,他懂得昊軒這話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他,賭徒沒有十成十的把握贏,隻有敢於嚐試才能知道最後的結果,否則沒有任何的勝利希望。
“昊軒,你的賭博理論我是明白的,但是這次的賭博是不是太大了點,贏了固然可以讓我們功成名就,但是輸了那麼我們也會一無所有,何況對方還有個龐大的靠山,雖然蔣也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但是他們互相牽製的時候,以我們的力量能否對付得了白氏其他股東,這個還是一個重大的問題,除非你能出一個讓我感到安心的答案,不然就恕我無法答應你這次的決策。”王老實在思考了一下之後,感歎地一聲,間接地拒絕。
王老實這個回答也沒有出乎昊軒的意料,本來昊軒在來開這個會議之前就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即使是他自己也會覺得很冒險,但是他的為人就是那般,想別人所不敢想,做別人不敢做,不然憑他身無一物,想走到今這個地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在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麵對著其他的幾個股東再次勸道:“王老哥與幾位老哥,你們為什麼會一直堅持著要支持昊新酒店,為什麼你就會那麼放心將幾個億交給我昊軒去打理,這些問題你們應該在投資昊新酒店的時候,就會想得清清楚楚,在這裏我也不多了,現在的你們已經處於一個比別人不知高了多少個層次的地位,可以你們的物質生活已經達到了別人仰望的地步,但是商人始終是商人,無論再怎麼滿足於現狀都好,沒有人能保證你這一輩子都能過上這麼好的生活,除非你及時退出,但是退出之後呢?所以我請大家能再相信我多一次,前幾次我不讓大家失望,這一次我更有信心不會讓大家失望,雖然我的信心不足以明事實。”
昊軒的這番話再次讓會議室墜入沉寂,在過了一會之後,李楷新先表態:“車幹,我的一切是你帶來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同意你的任何決策,哪怕以後一無所有。”
王老實聽了皺了皺眉頭,雖然他知道李楷新與昊軒的感情很好,但是人是很現實的動物,尤其在現在這個社會,沒有人會拿幾個億來開玩笑,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想開口勸李楷新,但是話剛到嘴邊,他看到李楷新那個堅毅的表情,知道自己即使是開口也是白費口舌,也就將話吞了回去。
“這樣吧,昊軒,你先給我們幾時間,容我們回去思考一下,全副身家的問題,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決定的,所以希望你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去考慮,同時也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我們在三後再開一個股東大會如何呢?”王老實在將話吞了回去之後,轉而對昊軒提出了需要考慮時間的話。
昊軒聽了,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件事確實需要考慮的時間,但是這件事情如果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他們應該會選擇放棄的,因為想的時間越長反而會讓他們更加害怕,但是如果自己逼得他們那麼緊的話,恐怕又會得到反效果,這下該怎麼辦呢?”
這時候,李楷新又開口了,“王老哥,其實這個不用再去考慮,你可以想一想,成功了,那麼我們成了除去蔣級別的酒店大鱷,敗了最多你們繼續死守家馨酒店,而我和昊軒則回去打工,無論是怎麼算,還是我們賺了,畢竟風光過,你們搞酒店那麼久,可以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現在有機會給你們想了,而且還有機會實現,雖然幾率是低了點,但是如果成功了的話,你可以想象以後g市酒店這裏的人,用怎麼樣的目光去看待你們。”
李楷新繼續開口誘惑道,而那些股東也明知道這個是李楷新的故意誘惑,但是還是禁不住心跳加地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