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作為一個投資者,隻問結果不問過程,我們既然能將錢投入到昊新酒店,那麼一切的事務就得你們去處理,如果你們處理不了,可以聘請那些有能力的人處理。”老陳撕破臉地站了起來,大聲地喝道。
會議室裏麵頓時充滿了火藥味,大有一言不合便開始大罵的趨勢。
“好了,你們不要再為這點事情爭吵了,昊軒這樣做是對的,老陳你們做的也沒錯,沒有必要在這裏不斷地指責對方的不足之處。”王老實在這個時候,適當地插了進來,當個和事老。
昊軒聽他這麼一,對著李楷新使了個坐下來的眼色,同時再一次向那些股東道歉:“各位前輩,剛才是我衝動,希望大家原諒,這次我趕回來參加這個會議有兩個目的,第一向各位明關於蔣氏集團控股的事情,第二關於昊新酒店再次展的問題。”
眾人在他再次道歉之後,也按捺下心中的怒氣,靜靜地坐了下去,但是臉上的神色還是不怎麼好看,因為他們覺得昊軒和李楷新剛才的話,已經嚴重地傷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同時覺得昊軒不是一個稱職的董事長,行事衝動,目無一切。
昊軒沒有理會他們心中的想法,在環視了一周之後,慢慢地出了第一個目的。
“各位,前段時間,我在h市那邊開的廓盞酒店,遭到了不正當手段的傷害,而且背後的勢力很大,大到我阻擋不了,隻有蔣氏集團才能擋得住這股惡勢力,所以我去求蔣伯父幫我這個忙。”
“或者你們覺得這個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覺得是有關係,而且關係不,大家可以想下,我力推的散打比賽,現在李極那子如日中,如果用他來為我們做宣傳,那麼我們的酒店可以在知名度上麵提高一層,可以在客源方麵增加數量,而且是一個全國性的宣傳,所以我不能讓他倒下去。”
到這裏的時候,昊軒慢慢走到老陳的身邊,低下頭去,俯身在他身邊,嚴肅地:“老陳,五星級酒店是會全國上報,但是有些人根本看不到這些,所以如果李極能拿下全國冠軍這個頭銜,那麼全國報紙將會是頭條,這樣就輪不到他們不注意,而且這樣不但可以吸收到不少的客人,還可以讓那些散打的愛好者,或者俱樂部,再或者旅遊團,前來我們酒店進行住宿或者其他方麵的消費,你這個應不應該呢?”
老陳聽了,蹩了癟,一副不滿地:“你的不是廢話嗎?”
“那麼究竟是應不應該呢?”昊軒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沒有放過他,在將音量提高了一下之後,繼續問道。
老陳用憤怒的目光看了看他,最後無奈地點了點頭。
“好,那麼我來問下諸位,你們誰能解決這件事情,有誰能幫上我的忙,誰可以解決李極的事情,還有廓盞酒店那邊的事情?”昊軒在見到老陳點頭默認之後,站直了腰,環視了一遍,然後沉聲地問道。
這時,剛才與昊軒大吵的何董,用種嘲笑的語氣,不陰不陽地問道:“昊老板,我看你是弄錯對象了,我們是昊新酒店的投資者,不是廓盞酒店的投資者,所以廓盞酒店的死活不關我們的事,還有以後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帶上昊新酒店,它不是屬於你昊軒一個人的酒店,請你不要隨隨便便就替我們做出任何的一個決定。”
昊軒聽完這話,麵無表情,不過腳步卻向著他慢慢走來,眼中露出一絲不知名的精光,在走到他的麵前,俯身下來,用平靜的生硬問道:“何董,老何,昊新酒店一直都不屬於我昊軒一個人的,這點無論在什麼時候,我都知道,清楚,不過我很不明白,昊新酒店是屬於大夥的,為何你就不能像下麵員工那般擁有自覺感,歸屬感。”
到這的時候,昊軒眼睛露出一種失望的光芒,慢慢挺直身軀,用一種霸道的語氣,大聲地責問道。
“你們難道就認為廓盞酒店你們沒有進行投資,所以那邊的事情就不關你們的事情,那麼我問你們一句,前一段時間,家馨酒店那邊也出現了點問題,為何你們當中有人悄悄地挪用了昊新酒店的資金,家馨酒店我也沒有份,是不是我也應該阻止呢?老何,你跟我,前段時間你挪用的那三千萬資金又是怎麼回事呢?不要告訴我不知道。”昊軒用沉穩的聲音,再次俯身下去,帶著憤怒和不解的神色,大聲地問道。
老何聽到這話,眼睛不敢跟昊軒的視線直接相對,眼神顯得閃閃爍爍的,好像做賊心虛,被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