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番話讓李楷新被氣得猛地一站起來,剛想開口大罵的時候,隻見昊軒快地將茶幾上麵的茶壺一拿,馬上開口打斷他:“我泡,我泡,別激動,氣壞了身體不好哦!”
李楷新馬上又給他這個樣子弄得苦笑不得,又忿忿地坐了下去。
“車幹,你這次專門回來g市這邊是為什麼呢?應該不是為了專門回來取笑我吧?”李楷新在坐下去之後,認真地問道。
昊軒在泡完了茶之後,走回到沙那裏,坐了下來,一臉憤怒地將比賽的過程了起來,並且將吳慶收買拳手和作弊的事情了出來。
李楷新聽了不禁罵了一句髒話,也氣憤憤地:“d,沒點體育精神,和商業道德,居然耍這種手段,難怪前兩這邊鬧得紛紛揚揚的,我當時還不怎麼注意呢!原來是與你有關的,不過你回來g市是想怎麼辦呢?”
“我回來是準備找白少山算賬的,但是現在那個叫吳慶的人好像人間蒸了一樣,如果沒能找到他的話,恐怕動不了白少山的根本,所以這兩也正鬱悶著。”昊軒無奈地歎了一句。
“咦,你的那個吳慶,前段時間我還見到他在某國旅館出入的,但是你這麼一我才記起來,他的確是好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露麵了哦!”李楷新在聽完昊軒的話,也疑惑地。
“不過即使你找到了吳慶也沒有什麼用的,白少山可以一口咬死,這件事與他無關的哦!”
昊軒聽了,同意地點了點頭,在給兩人分別倒上了一杯清茶之後,無奈地:“我本來就沒有將希望放在吳慶的身上,我隻不過是準備裝個圈套給白少山踩,但是沒有想到回來這裏之後,才現吳慶被警方通緝,而且毫無下落,看來我要空手而歸了。”完之後,拿起那杯清茶好像根本不燙一樣,往嘴裏就倒。
李楷新聽了,也沉思了起來,“這個白少山如果長時間留在g市,不但對昊新酒店有害無益,而且遲早有一會對昊新酒店造成巨大的傷害,甚至關門也不定的,看來昊軒是想到了這點才回來的,但是又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他呢?”
想到這裏,李楷新沉聲地開口問道:“車幹,這個白少山老是在背後給我們放冷箭,看來不將他徹底解決的話,恐怕我們的酒店任憑怎麼展,也展不起來,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采用一些非正常手段將他做掉呢?”
昊軒聽了,搖了搖頭,緩緩地:“非正常手段做掉他,隻會引火燒身,除非萬不得已,否則還是不要走這一步,不過吳慶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可能是被白少給解決了,以白少的性子,這個可能性非常大,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心點,況且,現在我找到了何景生這個大靠山,如果到時昊新這邊頂不住壓力,大不了將他再拉進來,除非白少山能整個白氏都掌握在手裏,不然他是難以將我們昊新酒店全部顛覆的。”
“不過,現在的白少山,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似的,居然敢在全國大賽上麵動手腳,看來他對我是憎恨到極點了,所以他下一步一定會針對我而來,這個時候應該有很大的機會給我抓住他的把柄的。”
李楷新一聽,急忙擔憂地:“那麼你不是又要將你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了,這個可怎麼行呢?你不要每次都抱著僥幸的心理哦,不要好像上次被那個殺手追殺你那般,趁著你醉酒的時候下手,那麼你就真的玩完了。”
昊軒一聽,尷尬地笑了笑,不過上次真的好險,如果不是那些警察及時趕到,自己還真會就此消逝也不一定。
在過了一會之後,他再次安慰李楷新:“放心好了,這次我是有備而來,所以白少山不能將我怎麼樣的,除非他想魚死網破。”
李楷新聽完之後,還是擔憂地:“心駛得萬年船,白少山這個人不能以常理去推斷的,而且看著他做事很傻的樣子,但是每一步卻又精明無比,聽現在的白氏酒店內部的股份,已經有大部分的股東的股份被他掌握回去了,恐怕他真的有重振白氏酒店的想法哦!”
“嗬嗬,他這個紈絝子弟,高明不到哪裏去的,你就看著我如何將他搞下來吧!我們先不談這個了,來,喝茶。”昊軒此時看上去好像根本就不把白少山放在眼內似的。
讓一旁的李楷新憂心忡忡,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服,隻能按下耐心,不斷地在心中祈求不要生什麼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