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自相視了一眼之後,黃忠煌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訕笑著:“各位同誌,請問是生了什麼事,我們沒有犯法,為什麼要用槍指著我們呢?”
結果其中一名警員在聽完之後,大聲:“別嘻嘻哈哈的,將手擺著頭上,不然我們開槍了。”
黃忠煌一聽,頓時傻了眼,對方根本就不給自己解釋,心裏頭一陣火起,但是又不得不按照對方的去做,不然那十幾個黑漆漆的槍口恐怕會馬上射出,讓自己身上多十幾個洞口。
他們在見到對方那麼直接地拒絕了黃忠煌的問話,還開槍,三人逼不得已地舉起了手來,而在那些警員過去將他們拷起來之後,朱寶祥實在忍不住威脅地:“同誌,你能不能先告訴下我們,我們犯了什麼錯誤呢?怎麼又是手銬,又是槍的,要知道你們沒有出示任何理由就將我們進行扣押,我是可以告你們的。”
其中的一位好像是領隊的人,在聽完他這句話之後,冷笑著走到朱寶祥麵前,拿出一張拘捕令,上麵有這一個鮮紅的法庭專用章,在他麵前晃了幌,沒等他看清楚就馬上收了回來,然後大聲地:“現在有人控告你們三人進行謀殺,勒索等刑事犯罪,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們所的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完之後,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轉過頭去,看了看四處的環境,結果現了三份合同正安靜地躺在那白色的床上,他連忙走過去拿起來一看,頓時笑了起來,然後走到黃忠煌他們麵前大聲地:“你們膽子不,在g市居然夠膽雇人行凶,勒索他人財物,這不是讓我們增加工作量嗎?來,再搜索下,看看他們是否還藏著其他的賊贓,搜完之後與這三份合同一並帶回警局。”
完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拿出一根煙來,點上,悠悠地等待著那些員工搜索。
黃忠煌三人一聽,眼中頓時冒出一陣恐懼,他們這個時候終於知道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原來昊軒是利用他們大意的心理,而且不采用暴力的手段,去給予他們報複。
但是王愛財不甘心,他非常不甘心,馬上悲哀的嘶喊著:“不可能的,難道就憑對方的一麵之詞,就可以讓我們入罪嗎?你們的證據呢?沒有證據我們不服。”
那位領隊的警員聽了剛想些什麼,隻見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慢慢地走了進來。
黃忠煌三人見到這個身影頓時一陣咬牙切齒的,剛想撲上去,但是馬上又給周圍的警員給製止了。
黃忠煌雖然被製止了身體的行動,但是嘴上還是不饒地:“昊軒,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陰我們,我告訴,不要讓我有機會出來,否則我將以你不死不休,你個王八蛋。”完又想衝上去,但是馬上又個後麵的警員給拉住了。
昊軒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淡淡一笑,走過去對著一旁的領隊警官:“警官,你看,這個人到了這個時候,還威脅我,我很是緊張,所以我希望警官到時候能出麵為我作證下,同時我要告多他們一項,企圖攻擊他人人身安全的罪名。”那位警官在聽完之後,很是配合地點點頭,然後:“沒有問題,昊先生,請相信我們警察的辦事能力,我們會將一切處理好的,你放心吧,他們三個沒有機會再出來的了。”
完之後,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口中喊道:“將他們帶走。”在完之後,走進黃忠煌身邊,對著他的頭就是一拍,最終狠狠地道:“居然膽敢在警察麵前威脅他人,以後的日子有得你熬的。”
昊軒在見到的時候,很是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不斷地對周圍的警員道謝。
而黃忠煌、朱寶祥、王愛財三人與昊軒的仇恨糾紛,也從此劃上了句號。
但是昊軒沒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待著他的大災難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