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指著昊軒,抖顫地:“你,你,你……”,就是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相信他是處於極度恐懼之中。
昊軒緩緩地向著朱寶祥走去,一臉平靜,旁人看來,就好像是一對老朋友一樣,但是認識昊軒的人都知道,昊軒越是平靜即越是表示他很生氣,朱寶祥也連忙退了幾步,但是好像想到了什麼,又突然站住了,微微地抬頭挺胸,好像在示意,我不怕你。但是他那顫抖的身體還有嘴唇,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恐懼。
“朱老板,一年沒見,身體又肥了,膽子也大了,來,咱們到上麵去聚聚舊。”昊軒完,便硬拽住他的手,給林經理打了個眼色,示意跟上來,然後不管朱寶祥願不願,拖著就走。
他們上到辦公室的時候,昊軒將拉住朱寶祥的手,慢慢地放開,眼睛也慢慢地濕潤著,因為他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年沒見,但是裏麵的擺設什麼的,全部原位不動,而且到處幹幹淨淨,相信是每都有人在打掃。
他慢慢地走到自己以前辦公的座位前麵,輕輕地撫摸著,一時往事全部湧上心頭,當年意氣風,全靠一股衝勁,而且經常耍聰明,最終敗走他方,但是自己在離開之後,李楷新獨自一人在保護著昊新酒店,現在搞得有聲有色,還不忘記讓人幫自己打掃辦公室。
昊軒一邊思緒著,淚水一邊慢慢地流著。
眾人都沒有打擾他的思緒,但是朱寶祥忍不住了,忐忑不安地對昊軒:“昊老板,你把我帶到這裏來是什麼意思?用私刑嗎?你要知道我會告你的。”如果他換種語氣出來,可能別人還會有點威脅性,但是他那顫抖的聲音,夾帶著一絲哀求,讓人不得不鄙視他,同時也奇怪他怎麼會如此害怕昊軒。
昊軒聽了,微微地將眼角的淚水擦了擦,眼紅紅地盯住朱寶祥,一聲不吭,然後穩步地走到辦公桌前麵,對著朱寶祥的肚子猛地一腳踩去,後者啊的一聲,頓時飛了起來,狠狠地撞在辦公室的牆上,躺在地上的時候,不斷地痛苦**著,讓一般人聽了都感到一陣可憐。
可惜,昊軒不是一般人,隻見他快步地走上前去,對著朱寶祥又是狠狠地踩了幾腳,但是好像還是不能出氣,便將對方拉了起來,對著他的臉砰砰的,又是幾拳,把朱寶祥的牙齒都打掉了幾顆之後,才肯收手。
他打完朱寶祥之後,不慌不忙地從袋裏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然後狠狠地對朱寶祥:“朱胖子,枉我當初那麼信任你,有好生意找你一起合作,當你是個好人看待,但是你居然在昊新酒店出事之後,找人追殺我,這還不止,現在還來酒店鬧事,我看你是嫌活得命長了。”完又忍不住想上前去睬上幾腳。
朱寶祥見到昊軒又走了過來,慌忙大聲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找人追殺你,這個是逼不得已的,我也是受害者,就是今,我也是被逼過來的,不然以現在的昊新酒店在業界的地位,我哪敢過來鬧事啊!”完又一陣痛哭的**。
昊軒聽了,心裏暗暗疑問,昊新酒店現在在業界的地位很高嗎?怎麼回事,想到這裏,他便將視線轉移到林經理的身上,希望他能為自己講解下。
林經理見了,便心翼翼地位:“我們昊新酒店,自從打贏了官司之後,名聲四揚,因為很多客人從新聞得知,我們酒店是由於服務質量好,物美價廉,所以才會引致其他有心人的陷害,以前那些老顧客,都紛紛回來,而且還帶動了很多客人前來,所以業績蒸蒸日上,同時在家馨酒店王董的幫助下,現在我們昊新酒店不再屬於二流酒店,現在已經是處於一流酒店的水平了,雖然還沒有被評五星,但是基本每個人都認為它是五星級酒店的了,所以在酒店業界裏麵,已經隱隱約約成為一個領頭者。”在完之後,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
這個也不能怪他,因為任誰看了剛才那個毆打的場麵,相信都會對昊軒產生恐懼感,沒有人在一話不就開打的,而且打得對方那麼慘。
昊軒聽了,點點頭,心裏想著,想不到楷新的步伐那麼快,自己差點就趕不上了,幸好自己這一年做好了準備,不然真的是無麵目回來。
想到這裏,他便對林經理:“你給李總打個電話,讓他回來這裏,我已經回來,而且有大驚喜給他,讓他放下手頭上的事情,馬上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