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為什麼你認為我應該放他一馬呢?要知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昊軒聽了也疑惑地問。
“你剛才不是對於其他事情要低調處理嘛!”
昊軒聽了搖了搖頭,臉色一正,嚴肅地:“這個不是其他事情,是屬於酒店的展的事情,如果今來一個黃忠煌,明來一個啊貓啊狗,那麼即使每次我們能應付得過去,我們酒店的形象也被破壞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將這類事情斬殺於源頭,不然的話對我們酒店沒有一點好處。”
李楷新聽了,心裏想了想,覺得也對,但是畢竟是相識一場,老是覺得這樣做可能會有點不妥當,還是想開口下。
昊軒知道李楷新心軟,也不跟他爭吵隻是平靜地跟他:“相識一場,這個是你的想法,如果他會有這種想法的話,他也不會連續做了兩次損壞我們酒店形象的事情,所以你也不必要為他些什麼了,而且他這次這樣做的話,我懷疑他背後是有人主使的。”
這句話從昊軒口中出來之後,馬上將李楷新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那麼複雜,他隻是認為對方是看不慣自己賺的錢比他多而已,李楷新連忙追問昊軒是怎麼回事。
昊軒整理了一下思緒,沉聲地開口:“上次他在我們酒店鬧事,被我恐嚇過之後,以他這種性格應該是不敢再來鬧事的了,但是偏偏這次他不但鬧事,而且還請了那些衛生部門出馬,要知道他一個銅鋁商人,平時跟衛生部門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接觸,那些衛生部門的人怎麼會被他請出來呢?而且就算他認識衛生部門的人,那也應該是F市的,但是剛才那些卻是g市的,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李楷新聽了回憶想了想,現剛才那些人胸前的工作證是寫著g市某某衛生部的,而且那些人的口氣好像是有恃無恐,心裏暗暗吃驚。
昊軒在停頓了一會之後,繼續了下去,“我們跟黃忠煌本來就沒有什麼競爭,也沒有什麼仇恨,即使有競爭,但是自從我們退出F市的銅鋁市場之後,他應該也不會再跟我們較勁的了,但是他卻從F市跑過來g市跟我們唱對台,你這個不奇怪嗎?”
李楷新聽到這的時候,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在辦公室那裏踱來踱去,惹得昊軒一陣好笑。
結果被李楷新看到了,頓時就向他開火,劈裏啪啦地罵了他一陣,然後生氣地:“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笑,趕快想個辦法解決他。”
昊軒聽了,一陣目瞪口呆,但是馬上又笑了起來,一邊護住自己的肚子,一邊狂笑著:“哈哈哈,解決他,怎麼解決他啊?拿刀去殺了他還是,用拳頭砸死他啊?還是請殺手啊?”
李楷新一聽,愣了一下,頓時又是一陣火氣,自己不是一時心急用錯了詞了嗎?需要這樣嗎?怒氣衝衝地走過去對著昊軒就是一陣猛打,打得昊軒哇哇大叫,當然不是真打,隻是昊軒裝出來而已。
在過了一會之後,他們打鬧完了,昊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平靜地對李楷新:“沒事,放心吧,即使他後麵有人指使我們也不需要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現在我們最先要處理的就是將黃忠煌搞怕,不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還會出來蹦躂一下,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應付他。”
“但是萬一這樣引出他後麵的人呢?要知道按照你的猜想他後麵的人能量應該不才對的哦!我們能擋得住他的攻擊嗎?”李楷新很是擔心地問。
“我們擋不住的時候,可以向王老哥請求嘛!如果連王老哥也擋不住的話,我們可以嚐試去請蔣,這樣應該行了吧?”昊軒安慰他。
李楷新還想些什麼,但是昊軒又繼續開口打斷他:“好了,我們先不管他後麵的人是誰,也不管他的能量有多大,我們先要狀告黃忠煌,告他汙蔑我們昊新酒店,這樣的話應該夠他喝一壺的了,這件事就這麼定,殺雞儆猴,就用黃忠煌來當這個雞!”
李楷新聽了點點頭,又繼續和昊軒瞎聊了一會才回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昊軒即繼續投入酒店建設裏麵。
這兩人就好過了,但是黃忠煌就不一樣了,他本來是不想再惹昊軒,但是背後指使他的人能力很大,大到可以將自己輕易玩死,自己想不幹也不行,但是現在被昊新酒店的法律代表控告,他連哭的心情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