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有沒有讓你走。”雪晴咬了咬唇,要是讓別人知道皇上從她的宮殿出去竟然去了漪瀾殿,那真是顏麵盡是,丟臉丟到家了。
“騙你的了,朕怎麼會去那種地方。”說著琅琊大大方方的坐在床邊,勾勾唇角,“現在還早,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如何?”
如此明顯的暗示,雪晴當下紅了臉轉身欲走,卻被琅琊眼疾手快的拉住,“想走,晚了。”
“等……等等,喂……唔……”
又是一夜風流,鳳鳴宮通宵明澈,羨煞旁人。
“翎妃娘娘,德妃娘娘來訪。”正在修建花枝的舒翎突然聽到德妃的名字,手中的剪子驟然頓了頓,看來這就耐不住了,“請她進來吧。”說著舒翎放下手中的剪子,一管形色飄逸的花團開得妖豔。
可惜開得再美好,終於凋謝的那一天。
“德妃姐姐。”
“翎妃妹妹。”
舒翎轉過身便瞧見一襲紫色羅裙的德妃,麵容憔悴,看來是在軟禁的時期收了不少折磨。
“德妃姐姐的氣色有點差,不知有沒有好好調養?”
“承蒙妹妹關心,自是有道調養。”德妃還是第一次來到儲秀宮,四下打量一番,很是滿意翎妃方才修建的花枝。
“翎妃妹妹初到皇宮,一切過得都好習慣吧?”
“那是自然,妹妹也想盡快融入皇宮的生活。”翎妃淡笑著說道,臉上依舊帶著紅色性感的麵紗,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神秘感配上她絕妙的身姿,是個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可況是九五之尊,對於女人而言,當然是要最好的。
上次翎妃的冊封,因為德妃還處於監禁的狀態,未能趕上,如今近距離的觀看翎妃,當真是禍國殃民的紅顏尤物。
“想來妹妹對宮中的形式也有一定了解,不知妹妹對於儷貴妃如何看法?”德妃試著詢問翎妃,先要探聽清楚翎妃的口氣,再說下文。
“儷貴妃姐姐嗎?”翎妃故作鎮定的喝了一口茶,“儷貴妃姐姐有幸得寵於聖上,寵冠後*宮是她的福氣。”
“妹妹啊,這皇恩可不能仰仗運氣啊。”
“那是自然,德妃姐姐提點的是。”舒翎很是客氣的說道,反正現在她是不想和德妃結成同盟也要結成同盟,為了能夠將德妃和太後‘一網打盡’。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不知妹妹可有對後*位產生想法?”眼見翎妃並沒有對儷貴妃反映出仇恨,也沒有幫助,德妃心說何不順水推舟,讓她進入自己這方,也好多一張王牌。
“不過是可遠光不可褻玩的東西,翎妃自認沒有能力坐上此位,但也不覺得儷貴妃能夠上任此位。”
舒翎一句話表明自己無意於後*位,讓德妃放下心來,又說儷貴妃不能擔當重任,那這位置應該讓誰來做了?
想來想去這答案不是明擺著嗎?舒翎拐著彎兒說這後位啊就該您德妃姐姐去做。
德妃聞言那個喜悅啊,即可便認定翎妃是自己這對的人了,兩人談天說得聊了許久知道太陽下山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看著德妃遠去的背影,舒翎突然覺得自己的出現是多此一舉,就憑德妃的那個腦子,遲早會被雪晴整的骨頭都不剩。
“你在看什麼呢?”琅琊冷冷的話語在舒翎耳邊響起,舒翎隻是望著德妃離去的方向,“可憐權利這個東西,不僅能夠駕馭男人,也能臨幸女人。”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文藝博學之人啊。”
“皇上過獎了。”收回目光,舒翎轉身走進儲秀宮,“其實舒翎有件事很早就想要詢問皇上了,隻是不知如何開口。”
“但說無妨。”
“不知今晚妾身可否聽聽有關於靜琬皇後的事跡?”
“靜琬?!”琅琊危險的睜大琥珀色的雙眼盯著舒翎,“你……為何想知此事?”
“不過是想看看皇上倒是是真愛雪晴還是隻把她當個替身罷了。”舒翎實話實說,反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靜琬的事,雪晴的事,她或多或少都是旁觀者,在沒有比她更適合的評判者了。
“你……是誰?”琅琊眼神驟然淩厲,舒翎的話讓他感到一絲驚異,在腦海中搜索一圈兒後不覺得自己認識這個人,但靜琬就不一定了,她們之前可是都從西涼來的啊。
“時機到了皇上自會知曉。”舒翎淡淡的說道,“不過是想聽聽故事罷了,長夜難眠,總歸要找些事來做。”
時光匆匆流走,又是兩個月過去,鳳鳴宮終於傳來又一喜訊,儷貴妃娘娘再次有孕,當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