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腦前呆了那麼多個小時,使得我頭腦發脹,倒上床很快就入睡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醒來之後來不及吃午飯,直接來到機場登上了前往意大利西西裏島的航班。
坐在飛機上,我一點食欲也沒有,腦子裏滿是昨日遊戲畫麵裏的場景。
在飛機上昏昏沉沉的又睡了很久,到了西西裏島的時候,我一下飛機就被一名黑手黨成員接上一輛車。
車子駛出了機場,在公路上不快不慢的前進著。
西西裏島的景色比較優美,也讓我暫時將浮躁的心情緩了下來,坐在汽車後座裏,看著窗外後退的風光,一切是那麼的陌生。
不斷的來到陌生的土地,認識陌生的人。
就連我自己也變得漸漸陌生起來。
‘砰’的一聲汽車擋風玻璃被子彈打碎!有人開槍!
開車的黑手黨成員方向盤一甩,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在我們的前方停著一輛八座的汽車,距離我們約莫三十米遠。
我打開車門直奔上去,對方還來不及調轉車頭,我已經從副駕駛位置上將持槍者拽下來,一拳將他打暈過去,然後又將司機從駕駛室一把拽出,坐在後麵的六人也紛紛下車,手裏都提著一把手槍。
我不給他們開槍的機會,用最快的速度踢倒了幾人。這個時候,我身後傳來了一個拍手的聲音,我轉過頭一看,正是開車接應我的黑手黨成員。
“這是教父安排的一個考核,隻是想看看先生的能力而已,請。”他讓我重新回到了車內,然後繼續朝前行駛。
經過了這一個插曲,我不禁提高了警惕,時刻注意著還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件,但是車子直接行駛到了一個大莊園,在沒有任何人阻攔,我在這名黑手黨成員的帶領下,進入了莊園內。
在莊園最龐大的一棟建築的主廳裏,一名六十多歲的男子身著黑色禮服,正抽著一支古巴雪茄。
“教父。”我身邊的黑手黨成員恭謹的對這名男子問候道。
“先生請坐。”這名被稱作教父的人對我說,我坐在他下方的沙發上,仆人端上了咖啡,然後我和他開始了交談。
教父撫摸著他花白的短胡須:“先生的事跡我黑手黨早有耳聞,此次請先生來西西裏島,是想一起協商我們黑手黨和你們中國幫派合作的事情。”
“請講。”
“我們黑手黨近十年來在歐洲的勢力被五大家族一直擠壓著,五大家族本來就是我黑手黨分裂出去的,現在居然以下犯上。因為五大家族對我們的壓力,使得我們的內部各個家族之間也有些分歧。為了鞏固家族的穩定,同時和華夏的關係更進一步,所以我們想和先生一起合作,讓中國的幫派和我們黑手黨成為最忠實的盟友,這樣我們就都可以在世界黒道的舞台上不懼怕任何人了。”
“那麼具體要什麼方麵的合作呢?”
“我們想要讓我們的產業和人手進入中國,並且得到中國幫派的相助,讓我們在中國站穩腳。同時我們也歡迎中國幫派來我們意大利發展,我們會竭盡全力的提供你們所需要的。”
“這個同盟的提議我個人世非常感興趣,而且我也很樂意看到我們雙方國家和幫派之間的合作,但是……”
“有什麼但說無妨。”
“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要讓中國幫派和黑手黨達成同盟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隻不過中國幫派現在正和靖國社在鬧紛爭,尤其是山口組的人最近頻頻侵入,這個時候我怕貴幫派介入會造成一些不好的……”
“這個先生完全放心,敢於和盟友為敵的人就是我們黑手黨的敵人!”
有陰謀,從教父的這句話我就聽出了他居心叵測,黑手黨雖然和靖國社關係不是很好,但是從來沒有鬧紛爭的曆史,為了和中國幫派同盟就和靖國社撕破臉皮?
黑手黨之前對洪門的侵犯,就充分的說明黑手黨對中國幫派的野心!
很有可能黑手黨和靖國社是串通一氣想要侵入華夏,我的心裏大致有了一個底。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呢?”我故作微笑的問道,教父回答道:“讓中國的幾大幫派接納我們進入中國,我們一起合作白道黒道上的事情就行。”
“好的,既然教父都提出了合作,那我也不能不領這個情,我會盡快聯係洪門、青幫、血幫、黑色太陽幾大幫派的。”我假裝敷衍道。
和教父一起聊了一些事情,然後教父安排我晚上和他以及黑手黨的一些高層一起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