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中旬,我和老人以上廁所為由,離開了馬連英的視線,我用手給老人打著啞語:“師傅你和馬連英到底是什麼關係?”
老人也用啞語回答:“我救過他的命,他為了表示感激,讓我做他青幫的參謀,現在我留在這裏,打探台灣各個幫派的消息。”
“馬連英所說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想把青幫幫主的位置傳給你。”
“那他的話可信麼?”
“這件事情的確是真的,他已經想退隱江湖了,所以找你做接班人。”
“我知道怎麼做了。”
我和老人回到客廳裏,馬連英和我們聊起了他在青幫幾十年來的一些事情。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得很晚了。
“明天我們的行動正式開始,調動各個堂口的人手應該沒有問題吧?”我問馬連英,他點點頭:“這是自然,我會交代下去,青幫全體上下,除我的親信和護衛,所有成員都聽你調度。”
馬連英安排了專車將我送回了熊秉為我安排的住處,百島惠子和風見準人已經休息,我也沒有去叫醒他們,自己洗漱了到臥室。
一覺醒來之後,熊秉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早餐,飯後百島惠子去洪門的地盤安排事情,風見準人去追蹤山口組在台北市的人,我則是按照和馬連英的約定,前往青幫戰堂堂口,帶領戰堂的人先對台南市、高雄市兩個地方的日本產業進行打擊。
到達戰堂堂口,堂主裴文已經將一千名精銳成員集合起來,我們把隊伍分作十撥,分別朝不同地點進發。
裴文和我一起帶著一百名戰堂成員,往設立在台北市的一個日本武館行駛去。
幾十輛車整齊的停在了武館的門口,裴文和我領隊,走進了這家武館。
一進武館,就看見近百名的年輕人在訓練著空手道,教練用日語似乎在罵著什麼,這些年輕人應該都是本地的一些學生,練習空手道屬於課餘愛好。
“中華幾千年的武術博大精深,這些不懂事的孩子什麼不學,偏偏要學日本的三腳貓功夫。”裴文罵道。
武館教練看見我們一百人進入了武館,知道似乎有事情要發生,便讓這些年輕人停下了練習,自己帶著幾名助教和陪練朝我們走來。
教練用日語說了幾句話,陪練翻譯道:“你們這些東亞病夫到我們武館來做什麼?如果是來挑戰的話,我們一對一比拚,奉陪到底……”
“挑戰?你看看我們一百人來打你們幾個人,算是挑戰麼?”裴文冷笑道,“和我一對一,你們還不夠資格!”
裴文的話一出,我們身後的戰堂成員就亮出拳頭,撲向了教練和幾名助教。
這幾個人雖然懂一些空手道的招數,可是一百多人同時圍攻,他們根本沒有絲毫還手的機會。
幾名日本人被戰堂成員打得趴在地板上爬不起來,一名戰堂的成員對看傻了的一百多名年輕人吼道:“看什麼!都收拾東西回家去,以後不準學日本人的東西!”
這些年輕人哪裏敢多半句嘴,也不管這個日本練平時在他們心目中是多麼厲害的存在,紛紛收起包,把空手道練習時穿的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推嚷著奔出了武館。
“把武館的摘牌給我拆了!”裴文對手下命令到,即刻既有數十名戰堂成員朝門口走去。
看著地上苦苦哀嚎的幾人,我走上前去,一腳踩在那名教練的胸口:“今天我隻是拆你們的招牌,如果你們不盡快離開台灣,離開中國,下一次被青幫撞見,我們就把人拆了。”
裴文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他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幫主,什麼事情?”
“我們已經掃了一個場子了,事情很順利。”
“你要和暮先生講話?好的,幫主請稍等。”
裴文把電話交給了我,我接過來,對電話那頭說:“是老前輩麼?”
“今天你們放手的幹,好好的為華人幫派出一口惡氣,我這邊已經聯絡了四海幫等幾個幫派的幫主,台灣道幫派聯盟的事情我會談妥,等你回來之後我們一起準備全麵反擊靖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