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我舉起酒杯,和樊俊傑輕輕一碰,將這紅色的晶瑩剔透的液體吞下
樊俊傑遞給我一疊相片,我拿起來看著,樊俊傑對我說道:“這些就是蒲慧雲和穆凡的照片,以及司馬家族的一些重要成員。”
“好,我知道了,明日我會讓血幫的堂口派出大量人馬到司馬家族的各個地盤挑釁,然後引出他們的人,我方會將他們牽引著繞一圈,再一次用遊擊戰術攻擊他們空虛的地段。這樣的話蒲慧雲一定會惱怒到親自督戰,要讓她露出破綻就不是問題。”我說著我的下一步安排。
樊俊傑表示同意我的計劃:“這個主意不錯,但是司馬家族派去西區的人手已經增加,暮幫主不可大意。”
我們說完了重要的事情,樊俊傑便送我離開。我驅車往住處趕去,車子在繁華的街道上前進。
打開車內的收音機,聽著電台裏的節目,我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撐在車窗上,想著關於煉獄堂趙墨的印象。
由於煉獄堂口並不在G市,此刻也無法查到趙墨究竟有多少人手,一時間我竟然覺得司馬長空這一步棋走得十分陰險。
他控製著趙墨的煉獄堂,而煉獄堂卻又在外地,G市的其餘堂口根本無法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我正思索著,突然前麵路口出現一個人,離我的車子不到十米的距離。我急忙刹車,差一點就撞上了他。
那人被我嚇得跌倒在地,我忙下車走上去查看:“對不起,你沒被撞著吧?”我問,對方從地上站起來,一隻手擋著車燈刺眼的亮光:“沒什麼。”
這個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我定睛一看,眼前這個小夥子,正是曾經在西區那家咖啡廳裏上班,在受到‘刀四爺’女人威脅下不願屈服那個小誌!
他看著我,也似乎一下就人認出了我,當日我和燼坐在一起,他也一定知道我和出手救他的人是朋友。
“不好意思,剛才開車沒注意,你沒受傷吧。”我問,他搖搖頭:“沒事,沒事,是我過馬路的時候在想事情”
“你不是在南區麼,怎麼到東區來了?”我問他,他對我說:“我本來在南區讀大學,但是被同年級的一名有錢的同學陷害,學校將我開除了……”
他說著,有些哽咽了。
“不要緊的,也不是一定非要拿大學文憑才有出息啊,隻要你肯努力,一定會出人頭地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我被學校開除之後,就到了東區,想在這裏先找份工作,我父母在老家的鄉下種田,我不希望還讓他們給我寄生活費,所以我要自己養活自己。”小誌告訴了我為什麼他來到東區。
我看了看他風塵仆仆的樣子,肯定是在外奔波了一天。
“那你現在找到合適的工作了麼?”我把他拉到路旁的長凳上,我們坐下來聊著。
他歎了口氣,雙眸裏盡是疲憊:“還沒有,我找了好幾天了,都沒有單位肯收留我,我……”
“那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我想他剛從南區過來,一定是衣食困難,他看了看我:“現在還能撐一段時間,我暫時住在我一個同學幫我租的房子裏。”
我想了想,像小誌這樣的年輕人現在真的不多了,我應該幫他一把才對。
“這樣,我有個朋友,他的公司現在正需要招聘一些人才,我給你引薦,看看能不能在那裏工作。”我對小誌說。
小誌一聽:“這謝謝你幫助我……”
“好了,認識就算緣分,明天早上我帶你去應聘!”我笑著對他說,小誌留了我的電話號碼,又說了很多感激之類的話,我這才讓他回去好好休息和準備一下,然後開車回去了。
到了住處,我靠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撥通了高永昌的號碼。
我告訴高永昌讓他在自己的公司裏挑一個職務,明天我將帶一個人去他那裏實習。
百島惠子裹著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蒲慧雲現在在中心區,你有幾層把握明天可以把她引出來?”
我站起身來拿起準備好換洗的衣物,朝浴室走去:“明天看情況才知道呢。”
走進浴室,我把換洗衣物打在架子上,然後準備打開水閥。
“砰!”一聲槍響讓我立刻警惕起來,一枚子彈從窗戶外射進來,將浴室的的鏡子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