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魏延對不起你們,維雅,你自己好好保重……”魏延默念著,他究竟要幹什麼?
魏延突然按住插在自己胸口的黑鐵刀,用力朝裏麵捅去。“不!”我一把將魏延的身體拉住,幾個男子也嘶吼著朝這裏跑來。
幾名男子扶著魏延,他空中吐著血沫,斷斷續續的對他們說:“你們都不要不要為難他,把我的玉璽交給他,跟著他找司馬空和蒲慧雲報仇……”
“魏哥!”幾人失聲痛哭,魏延平時對待他們如同父兄般,此時他們的心情我能夠理解。
“魏哥,你走好,我們一定會重振血幫!”一個男子說,接著幾個人對我說:“從今以後,你就是血幫的幫主,我們誓死追隨你!”
“好兄弟,你們先把魏大哥的的後世處理了吧。”我說,一個人打了個電話,叫人開輛車來。
“魏大哥身上留有紙條!”一個人突然說,他從魏延的身上拿出一張紙條,字跡看上去是相隔很久了。
“有一天我會死去,我的兄弟、我的女人,魏延生前對不住你們,來世再償還。請拾到遺言的人,將我埋在一個山丘上,不要辦葬禮,也不要有人追悼,讓我安靜的走,希望血幫的兄弟能夠完成我生前沒有完成的心願。”
看著紙條,幾個大漢都忍不住再一次哭了起來。
我和百稻惠子都沒有說話,看著他們將魏延的遺體抬上了一輛車。
然後一個男子將車上一個用精鋼打造的匣子遞到我的手上:“這是血幫鎮幫玉璽,現在交在你的手上。”我接過匣子,然後他們開著車,將魏延的遺體帶走了。
回到住處,我打開了匣子,一個由絲綢包裹的玉璽出現在眼前。“接下來就是收服血幫的八大戰將了。”百稻惠子說。
我擦拭著血靈斬:“魏延一死,八大戰將的收服看來很困難。”
我們各自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我把玉璽和血靈斬放在床邊,漸漸入睡。
上午我來到一家位於東區較偏的修車店,這裏的老板正是魯明飛。
我在修車店門口停下車,手裏提著匣子,徑直走到修車店內。修車工們在一邊圍著打撲克。
“魯明飛!”我大喊道,十幾個修車工朝我一看,一個頭發染得棕色的年輕人罵道:“魯哥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嗎?”我輕輕一笑,沒有理睬他,幾個修車工見狀,朝我走來:“你是來找不痛快的吧?”
一個胖子推了我一把,可沒能推動我的身體,反而自己沒能站穩,其他人嘲笑他,氣得胖子一拳頭就砸向我的胸口,我反手一擰,將胖子的手臂反剪起來,疼得他大聲嚎叫,我一腳踹在他膝蓋,將他踢倒在地。
“給我打!”胖子對其他幾個人說,在一邊沒有過來的修車工抓起公斤扳手、榔頭之類的修車工具,朝我撲來,十幾個修車工將我團團圍住,胖子從地上爬起來:“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我一腳踢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他應聲倒地,然後我反身又是一腳,將身後的男子踢倒。
不到五秒的時間倒下兩人,其他修車工見我不好對付,都不敢再第一個衝上來,而隻是將我圍住。
“住手!”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超後麵退去,對著來者喊道:“魯哥!”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敦厚的壯漢,此人就是八大戰將之一的魯明飛。
“你是何人?”魯明飛問,我拿出匣子裏的玉璽:“這個你應該認得吧?”
魯明飛一見我手中的鎮幫玉璽,臉色大變。
“玉璽!你是誰?魏延手中的玉璽怎麼會到你的手上!”魯明飛吼道。我把玉璽放回匣子內:“魏延讓我向你轉達他的歉意,當年是他誤會你們兄弟幾人了。”
“哼,誤會,如果是誤會的話,為何這麼多年來不見麵!”魯明飛咆哮道,我說:“他是真心向你們懺悔,現在魏延已經死了!”
剛才還是滿臉怒氣的魯明飛,一聽見我說魏延死了,忽然臉色大變,雙腿直接跪在了地上:“魏哥!你怎麼說走就走啊!兄弟還沒有再看你一眼!”
修車工們看著自己的大哥忽然變成這個樣子,又聽見我說魏延死了,都跟著跪在地上,他們曾經也是跟著魯明飛在血幫裏的成員。
魯明飛哭了一會兒,爬起來走到我麵前:“魏哥是怎麼死的!”我淡淡的說:“我和他較量,是他自己結束掉自己性命的。”
魯明飛一聽,粗壯的臂膀忽然揮向我的身體,我側身躲開,魯明飛哪裏肯放過,接過一名修車工扔來的大扳手,向我的頭顱猛的砸來。我一邊躲著他的進攻,一邊大聲的說:“魏延說讓你們所有兄弟重新聚在一起,重振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