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環境很優雅,柔美的純音樂環繞在廳裏,一些穿著打扮文雅、高檔的人正在這裏休閑、聊天。
燼點了三杯咖啡,我們在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著,燼斜依在沙發上,安靜的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行人,鬆香蓮則悠然的品著咖啡,一副自在的摸樣,似乎並沒有什麼心事和壓力。我端起麵前的咖啡杯,一縷縷白煙升起,迷繞在眼前。黑色的液體散發著滾燙的香味,不斷的侵襲著神經。
“嗬嗬,咖啡挺香的,手工磨製的咖啡豆煮成的咖啡就是純正,比速溶咖啡好喝多了。”鬆香蓮說著,繼續細細的品嚐咖啡。
我淡淡的一笑,泯了一小口咖啡,咖啡豆的香味通過滾燙的溫度傳遞至胸腔。深呼吸一口氣,讓神誌安靜下來。
燼依舊望著窗外的街道,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是在擔心泰叔他們、還是在思考怎麼擺脫這兩個鬼符的女子。我發現此時的燼有些心神不定的摸樣,在看看鬆香蓮,卻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你在搞什麼!”前麵幾米處傳來了一名女子的怒罵聲,我抬起頭朝前麵望去,隻見一個年紀輕輕的男服務生端著盛放咖啡杯的托盤,驚慌失措的站在一個卡座前,拿著一張衛生紙不斷的擦拭著那名女子的皮包。
“好像是那個服務生沒端穩盤子吧,灑在別人身上了?”鬆香蓮也朝那邊看去,那個服務生嘴裏連連說著對不起,自己不是故意的。可似乎那名女子有些得理不饒人,完全沒有一個女子的善解人意和矜持,一把拉扯住服務生的衣領,在咖啡廳裏大罵起來。
那名女子語氣很犀利,拉扯著服務生的衣服不肯鬆手。那男生看上去最多二十出頭,可能是一邊讀大學一邊出來做兼職之類的。他眼神很害怕的樣子,不敢直視那名女子。
“對不起有什麼用!你自己看看,我的LV包都被你弄濕了,知不知道這個包多少錢?告訴你,你一年的工資都不一定賠得起!”年輕女子指著座位上的一個高檔的皮包說著。
男生一聽,本來就有些慌張的神色,此時更是嚇得雙腿有些發顫。對於他這樣一個普通的打工者來說,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最多一千多一點,在這樣的大城裏生活,真的很不容易。而像女子這樣的人,隨便一揮手就是成千上萬,奢侈、浪費,對於他們來說是很正常的習慣。
年輕女子的架勢看上去是不會罷休立刻了,她可能鐵了心要鬧一鬧。“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服務生,你信不信我立刻讓你被開除!”女子放出了一句狠話,男生一聽,急忙求女子:“大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在念書,一個人在外麵生活,家裏條件不好,我很需要這份工作。”
“求我?哼你也配?”女子輕蔑的笑著,顯然很瞧不起這名不起眼男生。
這時坐在吧台的一名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可能是因為聽見了這裏的吵鬧聲。“小誌,怎麼回事!”中年女子對那名男生喊道,也許她是這裏的老板。不等男生開口,年輕女子便向迎麵而來的中年女子嗬斥道:“你自己看看你這兒的服務員幹的好事!”
中年女子看了看滿地的碎玻璃,和殘留在沙發上的咖啡,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小誌,你是怎麼回事?還不快給客人賠禮道歉!”她對男生嚴厲的說道。
“不必了,我不需要什麼道歉。”年輕女子不屑的說,話語中帶著輕浮。“是我們服務不周到,今天的咖啡算我們請你的,好嗎?”中年女子笑著對年輕女子說。
年輕女子冷哼了一聲:“我看上去像是缺這點小錢的嗎?”“那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我們一定盡量滿足。”中年女子依舊賠笑著。
“我不要什麼賠償,這個包反正我也用了半個月了,我正想讓我男朋友再給我買一個,就給你吧。”年輕女子說:“不過,我要這個服務生給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