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慫恿』(3 / 3)

那些震天幫的高層顯然十分不甘心,想要將我們撕成碎片,黑道的人講求麵子,他們混跡黑道幾十年,現在被兩個年輕人指令。但麵對幫主莫非,他們依舊選擇聽從我的計劃和安排。

一天的時間我們都在悠閑中度過,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等待最後的時機。

明日將會是一場血戰,我們都要極力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以及領悟老人所說的武學之道。

第二日,早上我們早早的出門,前往冷月堂的私人醫院。

守衛在外麵的冷月堂精銳,早已認識了我們,沒有受到什麼阻攔,我們兩人直接走了進去。

朝殤的病房走去,一路上每隔五米便有一名大漢站崗,如此嚴密的守衛,一般的人怎麼能進來?

我敲了敲門:“殤兄,我是上官老弟,來看你來了。”殤應了一聲,示意我進去,我開了門,和燼一起進去。

殤正站在窗前活動脛骨,如此神速的恢複力,傷勢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愈合,足見他強大的體魄。

冷月堂的私人醫院是黑色太陽重金修建的醫院,醫療設備、就醫條件都是一等一的俱全,最多比軍區的醫院遜色一點。平時冷月堂的成員、赤炎堂和邢煞堂的成員受的刀傷、槍傷,都是送到這裏醫治。

“殤兄,傷勢怎麼樣了?”我問,殤轉過身:“差不多了,不是什麼致命的傷,沒什麼大礙。”

我指了指燼:“這是我的兄弟,東方家族的東方雲朔,這是冷月堂堂主,殤兄。”我介紹道。兩人握了握手,寒暄了幾句。

“殤兄,我們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我說。“什麼事?”殤問。“昨日晚上,我們收到一名陌生人的郵件,裏麵有一盤錄音帶,和一張紙條,上麵說讓我們務必將此錄音帶交給殤兄,我們便給你帶來了,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我說著,取出一盤錄音帶,遞給殤。

這裏麵錄著昨日我們與簫的對話,隻是,通過後期處理,將我、燼、慕容諾的聲音改變了。

“這是”殤接過帶子。“我也不太清楚,還是趕快聽一下吧,也許是很重要的事。”燼說。我對守衛在門口的一名冷月堂成員吩咐,五分鍾後,他弄來了一台播放器。

殤把帶子放了進去,安靜的聽著,簫所說的和昨日泰叔他們所製造的假象,讓殤開始堅定了自己的猜測——簫奪位。

“殤兄,簫兄他……”我裝作一臉的疑惑和不可思議。

殤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越來越嚴肅。一股殺氣從他的雙眼中迸射出來。

“有趣…有趣…有趣……”殤連說三個有趣。

“殤兄,簫他真的……”我裝作極其不信任。“其實我早該想到,簫這個人心機極重昨日他手下的人正商量著怎麼讓他在堂內立威,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

燼向我使了個眼神:“殤兄,他們今天就要進攻,那我們必須要做好十分的準備,將叛變之人一網打盡。”“那是自然,我馬上就部署。簫在這裏一定安插了眼線,我的一舉一動他都應該知道,但現在他應該沒有心情理會了吧。”

這個時候,就算殤的心思再縝密,也沒有更多的時間給他思考了。而且如此之事,更是將他的心重重的擊痛。

“殤兄,今日就讓我們來拿下簫吧,你傷未痊愈,不必親自出馬。”我說。殤拍了怕我的肩膀:“不,今日我要親自與他一戰。”從他的語氣中,我們已經感覺到了濃濃殺氣。

殤打了一個電話,十五分鍾後,十名黑衣男子恭敬的站在病房內,殤交代了埋伏的安排後,他們便各自去準備了。而我和燼則去找簫,按照殤的意思,我要引他們上鉤。

簫正在自己的一家酒吧之中,此時蕭正和自己的幾名親信坐在一起商議。

“上官兄、東方兄。”簫打著招呼。我們坐在一起,安排著最後的計劃。

簫打了一個電話,安排所有參戰人員立刻集合在這條街。

不到十分鍾,原本空蕩蕩的街,被五百名手持砍刀的黑衣男子排滿,他們都是簫的直屬小弟,經曆大大小小拚殺後的精銳,每個人都是冰冷的表情,肅穆的雙眸中隻剩下殺氣。他們完全是隻聽命於簫的人。

簫沒有多說肅穆,徑直走在最前麵,手裏接過一名小弟遞來的開山刀,提在手上,大步向前走去,我和燼也接過事先準備好的開山刀,跟在簫的兩側,身後五百餘名黑衣男子就這麼跟著我們,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言語,隻有肅穆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