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慫恿』(1 / 3)

有了震天幫的幫助,多少又多了一份便利,震天幫這次一定會發動自己的全部人手,那也是好幾千的戰力,而我所想是讓震天幫牽製黑色太陽,也並非讓他們直接硬碰硬去抗衡。如果他們真的直接硬抗的話,單憑冷月堂的勢力都可以不費太大的勁將震天幫連根拔起。前提是冷月堂被徹底激怒,成為一隻發狂的猛獸,那樣他們就會不顧一切使出全部勢力。

我和燼在家叫了些外賣,吃了些東西便早早睡覺。連續的拚殺已經使我沒有太多的力氣了。必須養精蓄銳,才能保持體力和腦力的最佳狀態,迎戰冷月堂。

我和燼睡在同一張大床上,由於太過疲憊,我們躺下很快就入睡了。

夢裏,夢見我孤身一人,身著戎裝,渾身是沉重華麗的盔甲,手持一柄偃月刀,戰於茫茫的戈壁之上。

成千上萬的亡命之徒,披著盔甲,揮著戰戟朝我湧來,我不停的揮刀、斬殺。

腳下早已是浮屍遍野,血流成河……

那一張張陌生、卻又滿是怒火的臉龐他們的眼中隻有一個字——“殺”!

不是我死,就是他們亡。

身上豔麗的盔甲早已被鮮血染得更加豔麗,在茫茫戈壁之上特別搶眼,像是一朵綻放的血蓮。

戰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身體傷痕累累。手中的偃月刀不斷劃出,不斷帶走別人的生命。

可依然有無盡的刀芒向我劈來,有無數的鋒利的戰戟朝我身體襲來……

疲憊痛楚無奈無助絕望……

卻不得不戰。

從睡夢中驚醒,是午夜三點。

身邊的燼睡得很安穩。我輕輕起身,從冰箱裏拿了一瓶啤酒,猛的灌了一大口,讓心從血腥中平靜下來,那塊奇怪的石頭依然躺在我的口袋。

我極其憎惡殺戮,為何不能平平淡淡的生活,和朋友一起快樂的做喜歡的事,有一個溫暖的家。

我想到許久未見的父母,便心裏一酸。別的的小孩應該還是在父母的嗬護下吧,無憂無慮。我卻不得不麵對殘酷的血腥,我才十六歲!

她還好嗎?我想到遠方的她,我答應過她會去找她,倆個人一起過平凡幸福的活……

不知喝了多少……

醉,徹徹底底的醉了。

我隱約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悲憤占據全身,既然殺戮破壞了我平靜的生活,那就殺戮吧……

“楓…醒醒。”有人在叫我,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睜開眼,是燼在叫我。

“你昨晚喝了多少!”燼喝到,他在擔心我。

這時手機響了,泰叔說簫正趕往刑煞堂地盤內的一家酒吧,讓我們按計劃行事。我立刻從床上躍起,穿好衣服,洗漱後,把桌上燼準備的早餐吃了,我們便出門,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刑煞堂的區域。

“帝豪”夜總會是刑煞堂的一家高檔夜總會。此時正值白天,所以沒有營業。

來到夜總會門口,門口有數名大漢守衛,想必簫已經進去了。今天他要和北鬥安插在刑煞堂的一名鬼符外圍成員會麵,商議篡奪冷月堂堂主一事。

而我們是要去煽動他,讓簫立刻動手,同時讓殤做好準備,兩方俱敗時我們再下手。

走到夜總會的門口,幾名大漢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讓開!慕容諾沒有告訴你們我們要來麼?”燼嗬斥著,那幾名大漢一聽慕容諾三個字,立刻讓開一條路來。我和燼就直接進入了夜總會。

來到二樓,這裏全部是包廂。因為白天沒有營業,所以很快便根據聲音判斷出他們所在的位置。

我們徑直走到最豪華的包廂門口,燼打開門,我們直接走進了包廂。

坐在沙發上的簫立刻躍起,手裏盤著一把閃亮的飛刀。本以為這次和慕容諾會麵不會有人知道,況且在刑煞堂的區域內,我們的突然出現,饒是讓他大吃了一驚。

“簫兄、慕容兄。”我和燼打著招呼。“慕容諾朝我們點了點頭:“上官兄、東方兄。”

事先北鬥也和他說了我們的情況,對了下口供。

我打量著他,身高約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健壯,年紀約二十六、七左右。

“上官兄和東方兄怎麼會來這兒?”簫收起飛刀,問道。“是慕容兄讓我們來的。”我說。簫看了一眼慕容諾,眼神中在向他求證。“對,是我讓兩位來的。”慕容諾說。

我和燼坐在慕容諾左邊,簫的眼神中多了一絲不安,他實在想不到我們會突然出現。

“慕容兄,你們那件事談得怎麼樣了?”我問,慕容諾笑著:“基本上達成協議了。”簫大驚:“你們”我淡淡的說著:“簫兄不必多慮,這兒沒有外人,咱們兄弟之間,什麼話但說無妨。簫兄乃一代粢雄,想必不甘心隻做一個小小的香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