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莫非一聲高呼驚醒了陷入沉思的我。對方拖著傷殺過來。
又是一陣廝殺,對方能站著的人不到十幾人,而冷月堂還有兩百人。
“你們都別動,我自己來。”我丟下一句話,舉劍衝上去,身後的冷月堂成員立刻後退數步。他們一定很納悶,這個人怎麼如此狂妄,就算對方都負重傷,但也有十幾人,經曆一番廝殺的我也多少消耗了大部分體力,怎麼還敢獨自一人對峙十幾人?
可他們哪裏知道我的實力,雖然我還不是鬼符成員那樣的絕世高手,但麵對這些人還是不太費力的,而且他們此時也早已是傷痕累累了,體力更是處於空虛狀態。
劍身一挑,劃過一人的大腿動脈,他應聲而倒,我踏著腳下的鮮血,連續“斬殺”數十人。
“拚了!”一名約莫二十四五歲的男子隻剩下一條左臂,卻依舊握著砍缺口了的刀,邁著踉蹌的步子衝來,一刀狠狠的斬下來,朝我的肩膀劈來。這一刀,他一定用上了最後所有的力量吧……
我輕輕轉身,此時的他已沒有多餘的力氣收刀,刀直直的劈下去,他整個人也頓時失去了平衡,身體朝前麵撲去。我一劍從他的手臂刺進去,他冷哼一聲,暈了過去。
又有兩名男子持刀圍住了我。我左手宛出一道劍花,挑上了一人的手掌,他手中的刀拿捏不住,落在地上。我右拳聚力,一拳轟在他的小腹上,將他的身體轟出一米外。這一拳我用出了五層的功力。可我知道,這樣的力量遠遠不夠,至少和鬼符相比還差的太遠。更不要說和那些我所不了解的高手相比了。
莫非見自己的兄弟一個個倒在我手下,已經陷入極度瘋狂狀態,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他一聲狂嘯,提起手中的砍刀,奪路而來。
我橫劍於胸前,後退了半步。此時的莫非已經完全暴走,整個人極其瘋狂,力量也極大。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刀,也讓我不得不重視,換做普通人,恐怕招架不住這一刀的摧殘。
我的手臂微微有些發麻,握緊了劍,向後滑了兩步,他直直的衝上來,我側身衝上去,正麵對擊。他的雙眼布滿血絲,手臂上青筋暴起,我來到了他麵前,一個轉身,從側麵一劍穿過他的胸口。他的身體就這麼倒了下去。
“清點下人數。”我轉身對身後的冷月堂成員說,剛才我使用的是一種假象手法,其實我並沒有真的殺死這十幾名震天幫成員,而是讓他們陷入假死狀態,這也是我從一護那裏學來的。
三分鍾後,一名冷月堂成員報告說,死亡三十二人,重傷五十九人,其餘多多少少受了些輕傷。在場的冷月堂成員開始救援那些躺在地上受重傷的同伴,一部分成員,則在搜尋著掙紮的震天幫成員,凡事還有生存跡象的,都被補上幾刀,身體被砍得血肉模糊。
所有人都在有條不亂的進行著,可見他們的確訓練有術,而且經曆了不少實戰經驗。
我掏出手機,給井木岩發了一條短信,讓他們帶人把莫非等人帶回去,想辦法治好他們的傷。我不想殺太多的人,這是其一,其二,我佩服他們是真的漢子,而且他們可以幫助我們。
很快,我帶著冷月堂成員向回撤,而井木岩他們也應該隨後趕到,那是十幾人,我在他們的身上做下了記號,他們隻需要按照記號找出他們,帶回去就行了。如果我算得不錯,震天幫的其他勢力很快就會趕過去。
我回到了“月之魅”,其餘成員都去治療傷勢了。殤依舊坐在會議室,簫、靈元、昆林都在,唯獨缺了黑澤。
“震天幫中幫口已經被拿下,莫非被我砍死了。”我說。“嗯,我們也都把其他小幫派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這一次他們幾乎是麵臨滅門的結局。隻是黑澤一直沒有消息。”昆林說。
“放心吧,黑澤兄很快就會取骷髏幫幫主的人頭回來的。”我說,其實,我心裏知道,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
“堂主!”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隻見一名衣服破爛不堪,渾身布滿鮮血的人衝了進來,他全身大大小小不下四十處刀傷。“堂主,黑澤香主他們中埋伏了快快救救兄弟們啊!”還未說完,便暈了過去。簫一把扶住他,立刻叫人帶他去冷月堂的私人醫院治療。
“中埋伏”昆林獨自低語,“對方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我們要進攻,而且以骷髏幫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為難住黑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