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有我們才知道,這些人是北鬥事先安排的一群混混。很快,二十幾名冷月堂的打手圍住了那些小混混,吧台的少婦則淡淡一笑,表現出極其的不屑,她相信,要不了五分鍾,這些小混混就會被清理出酒吧。
冷月堂的打手們圍住了小混混,而那些混混們暗暗的笑著,並沒有表現出害怕,從圍觀的人群中又走出近二十名小混混,反而將這些打手包圍了起來。
“上!”一名小混混一聲大喝,四十幾名小混混撲向了冷月堂的打手,他們就這樣赤手空拳的打著,有人被打趴下了,又掙紮著爬起來到處是玻璃破碎的聲音,而少婦也沒有了剛才的笑容,趕來惹事的,恐怕早有準備……
“咚”一名冷月堂打手被重重的打倒在地,一名長發男子掄起凳子就要向他砸去,眼看就要將他的頭砸破。很多人大聲嚷起來,怎麼普通的打鬥開始玩命了?
忽然,不知何處飛來一把飛刀,直接沒入那人的咽喉,有人尖叫了起來。
門口走進一人,高挑的個子,一身黑色的休閑西服。
“撤!”小混混們覺得這人不好對付,開始向門口衝去,那人卻忽然抬手,射出三把飛刀!三人被射中了大腿,跪倒在地上,其餘人不敢上前也不敢退後,恐懼的眼神盯著眼前的男子。
高手!如此精湛的飛刀技法,一般飛刀高手第一把刀可以不太難的命中目標,第二把就有些吃力了,而連續三刀名中目標的人,更是絕對的高手,“三星連月”可是很難的招式。
如此看來,此人便是冷月堂香主之一——簫。之前空釋說,冷月堂戰力最強的便是簫和堂主殤。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快的飛刀,就算是我要避開,也不是易事吧。
不過我們早有準備,今日不是與簫對決,而是助冷月堂。燼一個箭步衝出去,一記手刀劈倒一名小混混,十秒中就有三人倒在他腳下,在場的人都被燼的速度和力量所震撼。
看來燼的功力又長進不少。我也奔出去,一拳轟上了一人的小腹,他的身體直直的倒飛出兩米遠。我沒有理會,一個轉身,又踢倒了兩名小混混。
似乎此時的我對暴力有些麻木了吧,下手已經毫不猶豫,再無半點憐憫之心。
簫也被我們所震住了,我們為什麼會突然出手相助?少婦在吧台後麵更是一陣驚呼。我和燼在五分鍾內將所有人打倒在地上,他們痛苦的呻吟著,那些冷月堂的打手立刻將這些人紛紛拖出了酒吧之外。
“簫兄,怎麼冷月堂現在戰力有所下降?連一群鬧事的小混混也擺不平?”燼笑著對簫說,仿佛對方是一個多年的老朋友。“敢問這位兄弟是?”簫有禮的問。“嗬,在下東方雲朔,這位是上官雨辰。”燼說。
“東方?上官?”簫被愣住了,“二位公子怎麼會到簫某的酒吧呢?”
畢竟東方、上官是極大的家族,我們如此出現,多少也會讓人懷疑。“怎麼,簫兄難道不歡迎麼?”我問。“當然歡迎,二位兄弟既然是東方、上官家族的,與我簫某怎麼也是朋友,今日到了簫某的場子,讓我做東如何?”
“請。”我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
東方、上官家族在黑色太陽中貴為十二大家族之二,就算簫再懷疑,也不能表露出來,畢竟他隻是冷月堂的香主,就算堂主也不敢怠慢十二大家族的任何一個家族之人。
“你們,收拾下,然後恢複正常營業。”簫對幾個酒吧的服務員說,“在場各位,今日還請多多包涵,每人免費一打酒,消費算簫某的。”簫招呼著客人,然後我們三人走出了酒吧。
井木岩五人尾隨其後,跟在我們後麵。
坐上簫的高級轎車,我們來到雲南街最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這是冷月堂旗下的酒店。剛走到門口,迎賓的小姐就麵帶微笑的向簫鞠躬:“簫香主!”我們三人步入酒店,這裏極其奢華,大理石地轉、金碧輝煌的的巨大吊燈裝點著整個酒樓。各種名畫掛在牆上,服務員也是訓練有佳,十分有素質。
簫帶著我們,來到最為豪華的包間內。
“三位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一名紮著馬尾的女子拿著菜單笑盈盈的走了過來。“東方兄、上官兄,隨便點。不要客氣。”簫把菜單遞給我們。我們接過菜單,果然是極其奢華的酒店,最便宜的菜係也要近千元一份。但,要讓簫認為我們是大家族的子弟,自然也要裝出一種闊氣。於是我們點了一些很貴、很上檔次的菜係。簫也滿不在意,的確這一點錢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簫先滿上三杯酒,這是上等的名酒,至少也是好幾萬。“來,我敬東方兄和上官兄。”簫舉杯一飲而盡,我看得出他眼神中還有不信任。不過他很快就會信任我們,因為關鍵的一場好戲就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