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1)

“我——,我是——,”小五在心裏哀嚎,咋就運氣這麼不待人呐。

“你想清楚,他們或許就會因為你的一句話,會怎樣,我不會給你時間作考慮的,你自己掂量。”小五覺得自己腦袋秀逗了,為何會覺得這個人即使是在威脅人的時候,還會這麼優雅雍容有度,還似昨日之見,猶如觸目見琳琅珠玉。

“我躺的地麵有一處開關,裏麵有個地下室。”小五側身露出那一塊整潔的地麵。

“裏麵藏了誰?”千微並不急著打開機關,若是一地下室,他們昨晚來了,有那麼大的動靜,有另一出去的話,躲藏之人也早就離開了。

“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過估計來頭不小。”怕他不信,小五還硬著頭皮迎視著他瞥來的目光。

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事情既然成這樣,小五心裏懺悔:師傅,弟子是不得已的,要說壞了您老人家的事情,隻求你別把我折磨的太狠。

濮陽千微見那地麵也是很平常之處,無怪乎躺著個人在那做個標誌,心裏想著又覺著好笑,這也忒明顯了吧。“怎麼開啟?”

“腳踏上去,輕輕掂兩下就成。”

隨著聲響,本就殘破的牆麵立即浮出詭異的現象,果然是個暗室。

在外頭觀望,隱約能透出暈黃的淡光。千微心裏嗤笑,這麼淺顯的密室,用來辦事還真不多見。

事情果然不簡單,設置如此簡單的疑局,是何人而為呢?難道打算是想請君入甕?如此費周章的編排這麼一出戲,他若不好好配合著這出戲,豈不是浪費了在暗處看戲之人花費的心裏。

他攜上小五,兩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拾級而下,一個轉折,裏麵的情況就能一覽無餘。

羽少也是吃了一驚,驚的不是他進來了,而是這一切當真如梁行歌安排的那樣進行中,還記得幾日前,梁行歌讓他把人藏在這裏,並且在濮陽千微來的時候的裝模作樣都一一設想好了。

他亦不是懷疑過,要是這人一開始回來就回府或者,去偵察廟會上的線索,沒有來此,難道一切功夫不是白費了,還是說,梁行歌這一個人能把別人可以琢磨的這麼透徹。

太不可思議了,好可怕的一個人。

千微看著那躺在榻上人,蠟白的臉色,然而唇色確是異樣的妖豔,紅與白之間,詭異難辨。

戾氣陡然而漲,伴隨著內心的慌亂和後怕,濮陽千微劃手為利劍,重重襲擊那離塌旁的人,見對方躲過,隨即轉換招式,翻手直攻擊要害處。

其實一早,羽少就想會會這人,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是撞上了,內心的一股好狠好鬥全冒出來了,他承認要論陰謀詭計自己不行,可是從小被江湖上的鬼閻收為關門弟子,自十七歲之後,唯有敗給了梁行歌。

他倒想親身探探這濮陽千微能耐又幾許。

兩人一守一攻,一擊一防,不多時已過百招,要若平時,千微還能智中求勝,他的武功雖不是天下第一,但隻要和別人交手,很快能記住並清楚他下一出的招數套路,這也是他驚人的敏感反應和記憶。

別人要學十年二十年才能參透的秘訣,他就權當與學術戰略一般。

千微出手是招招致命,一個索命扣,襲擊羽少的咽喉,羽少也當仁不讓,隨袖發起細密的刺針,這是他平時給病人看病針灸用的,不管是手法還是對人體的學位,能精確到位,何況是麵對麵襲擊各大穴位都在明處,想躲都來不及的。

千微也是一怔,此時他的身後就躺著南榮相,他這一躲絕對是不行的自好以內力化去一部分刺針,正待反擊,奈何腿上一軟,就這麼跌坐在地上,頓時渾身軟綿綿的。

邊上的小五見狀也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師傅給輸了。

“師傅,他把老大他們都迷暈了,你趕緊的給解了吧?”

“拿著。”羽少從袖子裏拿出一小瓶瓶子,“你去外麵守著,機靈點。”

小五也不想多待,立馬溜的不見影了。

“濮陽千微。”見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他也沒什麼心思和他糾纏別的事情。

“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就成這樣了?你要敢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的。”濮陽千微都不知道有多惱恨自己此刻的無力。

也不管他是何神情,羽少就是一言不發的自顧自理著手裏邊的事情。

他忍無可忍毫無風度的吼道:“你到底想怎樣?”

羽少不由得笑了起來:“濮陽千微,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想怎樣?你是回來助你義父呢?還是隻單純的為她而來。”即使這人不用眼神往他背後示意,他也明白的。

風城現在就卻一主,“阿榮都還在,怎麼——,都想著要上位了。”一想到為了權力做一些齷蹉事,他冷冷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