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來,是因為你是女孩子,心細致些。傷口有沒有化膿?”羽少查看著帶來的藥,清清點點好一會兒,抬頭詢問著。
“沒有,看起來好的差不多了,還有,師傅,敷藥還隻得掀一小邊衣角,他傷的是肩胛骨耶。”
柯戊戌本來是安安分分敷藥,見著這人半敞開的衣襟,那膚凝若雪的肌膚,小小的手掌附上輕撫了一下,軟軟的,很舒服,就是有點燙過頭了。
“師傅,他好像發燒了?好燙手。”
羽少走過來探了脈象,輕蹙眉宇,現在並沒有控製的藥,看來他身上中的這毒得盡快配出解藥才行,老這麼昏迷也不是個事。現在看情形這局勢已到水深火熱,不能因為他現今這樣而老這麼拖著。
“師傅,他是什麼人?長的真真是好看。”
羽少徹底無語。
“為師知道他長得好看,不必每次都來這麼一句。”
“師傅,我剛剛摸了他,你說這算不算有肌膚之親啊,等我及倂嫁他做妻可好?”
“這事我可做不得準,你才多點大,就想著嫁人,女孩子家家,也不害臊。”羽少促狹擠兌著。
柯戊戌嘟著嘴不說話,小心翼翼繞過他的肩胛纏好紗布。
突然上麵傳來幾聲“扣扣”的敲打,羽少神情一怔,與柯戊戌交換一個彼此了然的眼神,這是有人來的暗號,兩人都抿唇不語。
緊接著有悉索的腳步聲,還隱隱約約聽到模糊的男子聲音,因著隔了一層,那聲音聽起來倒像是別人在私語。
兩人對望,彼此明白,都靜靜的靠坐在牆邊不作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始終不見上方傳來暗號,羽少心中頓叫不好,此時也不知外麵是什麼情況,現今有出去不得,總不得一直這樣呆在這裏吧。
而且那人發熱也拖不得,需去拿藥才行。
羽少看了一眼上方那個小小的窗口,說是窗口也談不上,畢竟是好小的,是用來通風換氣的。
不用想也知道師傅的意思,柯戊戌汗涔涔的打了一個冷顫,就算自己身體再小,也小不過那一口洞眼啊,師傅不會這麼沒良心吧
羽少一努嘴,示意柯戊戌踏著他手上去。
於是——
柯戊戌現在可真是進退兩難,半個身子卡住,出不去縮不回,險些沒給折騰死,羽少取下攜帶的小匕首,幸的這邊圍還有些木框,催動內力劃開,去掉了木框,柯戊戌覺著輕鬆了許多,也不磕著肉痛了,順順利利滑了出去,一頭撲在了外頭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