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窒息感湧出來,直覺喉嚨澀澀難言,手指不受意識的控製蜷縮了起來,那麼的用力,漸漸的僨出一條條筋脈,安斉瞧在眼裏有些心驚膽戰,“是不是——,他……。他出事了。”
“廟會那天,據情報組來信,他……。失蹤了。”安斉氣不打一處來,“明明就見他沒有離開過廟寺,怎就不見人影了呢,而且……”安斉驟然禁了聲,不忍再脫出更糟糕的局麵,他怕眼前那個一直安然自若的人會——崩潰。
“文大人,在下有要事在身,就不去貴府打擾了,告辭。”文子瑾略施還禮,看著一臉平靜的濮陽千微,也不禁多了一絲好奇。
隻有安斉知道,他越是麵上表現的平靜,越是會不得了,就如幾年前得知她的死亡時,那時的千微也是如這般表現的太過於平靜的,讓人防不勝防,以至於他差點傷其自己,如今他好不容易跨過了那一條坎,出了這麼一檔子是還不得又……。
“伯父伯母打擾了,晚輩先告辭了。”
“安小侯爺,出何事情了?他?是誰?”文夫人連連追問。
“伯母為何對千微的事情這麼上心,莫非……”安斉也不點破,有些事情不是他知道的,他也沒有必要知道,但既然懷疑了,看來也得有必要掌握一些東西才行。
況且這個人還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人,另一個是自己的好友,兩方的人他不想任何的一方有什麼不是。
“伯母也隻是擔心千微公子而已,見你神情該是發生了大事情了吧?”文夫人小心的問道。
“伯母不必擔心,安斉擇日再來拜訪。”也不等文夫人想怎麼樣,安斉緊隨其後,心思百轉千回,繞來繞去這兩兄妹就是千微的劫,他前世欠的債,今生才會這麼被他們折騰著。
尚未喘息的馬兒在車夫的揚鞭鞭打下,狂奔而去,帶起滿塵的灰土,模糊在漆黑的夜裏。
文子瑾靠近她,伸手攬緊她瘦小的嬌軀,心痛的說:“蘭兒,死心吧,他不是他。”
“不,瑾哥,你也看到了,很像,真的很像的,怎麼可能不是的,一定是的,對不對?瑾哥,你告訴我,他就是的,他就是的啊。”文夫人緊緊揪著他的袖袍,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亦或者是在說服他,也或許在說服自己。
“蘭兒,年齡對不上的,這個你也看了探子的回報,放棄吧。”文子瑾安撫著有些混亂意識的妻子,“這件事情我們以後不要再提了好不好,蘭兒。”
“嗯。”她不甚在意的應呼,內心卻又作了另一番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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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論文,工作,快要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