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那個與人善良豁朗的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鮮少與人接觸了,就算是我去找他,他也不接見,除非必要的露麵,這幾年是甚少與人來往了。”
“這樣的轉變,或許對身陷權力欲望的漩渦裏的他是好的,可是,我是當他親人的身份在為他擔心,我一直在想,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我唯一能做的就隻剩下,希望連思思的份守候在他的身邊,隻要我能做到的,我就會想方設法的去幫他、助他。”
認識他的這些年來,隻道是他這個人重情義,卻原來是這般深入骨髓的牽絆,安斉不禁噓籲。
“可事實卻是,他已經連我也信不過了,甚至什麼都下得了手,赤墨對於我們三個人而言的意義,他怎麼就下得了這個手。”心的絞痛,一如悲傷的那一年,這是比背叛都讓人無法接受的現實,不用說,安斉也能明白,用力的拍拍好友的肩膀,傳遞著無聲息的勸慰。
“千微,你可否想過他親人離世有無疑問?”安斉問出心底僅有的不確定,一個人的性情大變,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並無可疑之處,都是疾病纏身臥榻數月。”他冥想良久,突然想到一事,“一年前,梁行歌與他提議娶親一事致使兩人關係鬧得更惡化。”
“對方是誰?”
“西貢朝巨富之女宋雨晨,是老城主在世時定下的,當時他並沒有反對。”
“那女子長相平平,不惹人喜?”安斉好奇道,濮陽千微搖搖頭,宋雨晨他也隻是匆匆一瞥,雖不是絕世容顏,但其樣貌嬌俏可人。
“他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不過西貢巨富是梁行歌推薦給老城主的,難道……?”即使沒有明言,安斉亦懂得好友的意思。
“梁行歌,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莫不是這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在搗鬼?”
“他是老城主之妻還未出嫁前救回來的人,傷好後一直追隨夫人,無人知曉其來曆,四年前,上任城主死後,我義父和梁行歌在南榮相守孝半年的時間裏,兩人暫代其權,在這短期內,我無意中聽義父手下探得消息,梁行歌暗地裏調動城內軍隊布置,後來,擁權自重,強烈反對他繼任城主之位,若不是義父從中相助,怕是沒這麼簡單,這幾年來,他們兩人誰都不讓誰。”
安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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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麵試後忽然就接到姐姐在工作時暈倒的消息,嚇了一大跳,幸好後來也沒有啥事情,身體是革命的本錢(⊙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