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輕抬繡鞋準備來個釜底抽薪,狠狠向身後的人的腳背踩去。嘴上那隻充滿血腥之氣的手突然鬆了下去,一股重力壓在肩頭。顧不得心頭湧上的惡心感,奮力將那男人拖進床下,抬手將衣領扯了開來,在那扇木門被輕輕推開的瞬間拉開了嗓子
“啊~有賊啊!”
“該死!快撤!”領頭人眸光一暗,轉身朝身後的幾個手下打了個手勢。
刷刷幾聲響,房間裏就空無一人了。
沒多久,門外傳來許多淩亂的腳步聲。
“小舞,小舞~你沒事吧!”
“小姐,你怎麼樣?”
兩個熟悉的身影焦急地推門而入。
想到床下還有個昏倒的男人,我趕忙走到桌邊轉移了他們兩個的視線。
“天哪!小姐。你的身上怎麼流血了~”碧落圓圓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走到我的身邊,想要檢查我的傷勢。
不動聲色,我躲開她的手,朝她笑笑,“沒事啦!可能是剛才被那個賊不小心劃傷了,誒!你別哭呀!”
碧落小小的桃心臉上已經滿是淚痕,伸手抹去些許淚水,嗔怪地朝她努努嘴“還不趕快給我打盆水、拿些藥和幹淨的衣服來。”
“嗯嗯,奴婢馬上去!”碧落用衣袖胡亂擦了擦臉,趕忙奔了出去。
笑著搖了搖頭,轉頭發現眼前還站了一個人,額……好像進來以後他還沒說過話。
“你……沒什麼要告訴我嗎?”顏汐絕望向汐舞那清澈水靈的眼眸,那黑色的眼眸下有著些許躲閃。
“嗯~沒什麼呀!大哥~誒呀!你趕快回去睡覺吧!”我不安地推著顏汐絕,想著床底下那流血昏迷的人,心頭不禁有些擔心,扯著顏汐絕的衣袖拉出了房門外。
“小……”看著關上的房門,顏汐絕皺起了眉,剛才在房內分明感覺到有著濃重的血腥之氣,和一股非常淩亂的內息,小舞為什麼……歎了口氣,顏汐絕抬腳轉身,腦海中電光火石間閃過顏汐舞那絕美的臉蛋,不對,那胎記怎麼……暗黑的瞳眸一暗,難道是光線太暗眼花了嗎?
呼~終於送走了,放下心頭的大石頭,我急忙走向紅木床,當觸及到那床前的目光時,我一驚。
一個男人臉色蒼白,渾身是血,一隻手捂著腹部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清醒爬出了床底,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狹長的丹鳳眼中一抹妖冶紫色和暗藍色在昏暗的燭光下一閃而逝,我一驚,雙色眼眸?
看著那毫無血色微揚的嘴角,雖身負重傷卻仍舊是掩飾不住的妖媚身姿,一種動物躍入腦海,波斯貓?
“咳咳~看夠了沒有”,波斯貓說話了。
我晃晃腦袋,朝他粲然一笑“還沒呢!”,將軟布浸濕絞幹,湊到他跟前,大咧咧地扒開了他的衣服。
“嘶~”因為衣帶的扯動,夜麟焱眯起了那一雙異色丹鳳眼,這女人,怎麼這麼野蠻,對男人一點也不避諱,看到自己的異色雙眸居然也不為所動,嗬!有趣!
伸手到了些金瘡藥在那還微微流血的傷口上,正準備幫他包上紗布,忽覺有些不妥,抬頭,不期然對上那雙異色閃動的眼眸,蒼白的薄薄性感唇瓣隻離我幾公分的距離,臉驟然間如火燒般滾燙,血腥氣味的空氣中夾雜著些許薔薇的香氣縈繞在他與我之間,這男人,還薔薇香!猝然站了起來,拉開與他之間令人尷尬的距離。
“諾!自己包紮吧!”
一大團白色的紗布扔進夜麟焱的懷裏,這女人,想死嗎?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待我!危險的眯起雙眼,突然,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爬上嘴角。
夜麟焱顧不得身上尚未凝血的傷口,俯身捂住傷口,痛苦地叫嚷著:“誒~誒呀~”
“喂!怎麼了?”那波斯貓突然間俯下了身,在地上抽痛著,“喂!你沒事吧!要死也別死我這呀!”
沒有察覺到地上男人抽搐的表情,我忍不住上前查看卻被他一把拉倒在地!
“你!”我豎起了秀眉,朝那隻可惡的波斯貓怒瞪
嗬嗬!這女人真是太有趣了!好一隻小野貓。
昏黃的燭光下,瑩白的小臉因怒氣而泛著微微粉色,清澈的眼眸怒瞪著自己,夜麟焱忍不住起了戲謔之心,靠在顏汐舞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就是你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什麼你的人我的人啊!”
啊!這男人!欺人太甚!忍無可忍了,我反手掙脫他的禁錮,瞧準他的後頸準備來一記狠的,肩上突然一份重壓靠了上來,推開一看!這男人,失血過多還這麼……誒!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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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這麼對烏拉冷淡嘛!沒有收藏好歹也給幾句評論嘛!烏拉可以改進的,真的!
謝謝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