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愛她,也沒有時間愛她。
賀臨淵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季聰,內容隻有四個字——守口如瓶!
他活著或者死亡,都不想得到別人的同情。
那些廉價的感情,於他沒有半點意義。
賀臨淵起了身,走回浴室。沈綺羅雙腿顫顫地站起來,可是,渾身酸疼虛軟,根本站不起來。
他看著她完美的身體,打橫抱起她,在她驚異的聲音中,吻上她的唇。
他抱她上了床,身體又纏上來。
“我疼,賀臨淵,你混蛋!我快要疼死了。”她哭紅了雙眼,第一次在她麵前露出小女人的求饒和哭訴,“阿淵,我真疼,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賀臨淵不說話,吻住她的嘴,身體又壓過去。
他沒多少時間了。在獲知快要死亡的時候,竟然對這女人起了憐惜。
真是太諷刺了。
他狠狠要她,翻來覆去不知饜足。她在他身下哭得嗓子嘶啞,直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賀臨淵沒有停下來……
他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第一次縱情享受一個女人。沒力氣了,就歇著,等歇好了,再繼續。像是要吃膩一道大餐,反反複複,不知疲倦。
直到黃昏時分,隔壁別墅傳來熱鬧的聲音。
顧父的喬遷之喜,又來了很多賓客。
皖北市的各界精英,還有很多明星模特都來了。哪裏是什麼恭賀喬遷之喜,完全跟上流社會的聚會沒什麼兩樣。
陸星野帶著尊貴的禮物上門,幾乎是他一出現,滿場雷動。
“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啊?有點眼熟,好像陸少生日宴的時候也來了。”
“管那些幹什麼,你看見那孩子了嗎?跟陸少的氣質可真像,不會是私生子吧?”
“陸少不是和沈家的小姐訂婚了嗎?沈老夫人怎麼會容得下孫女婿有私生子。”
“哎呦呦,這豪門啊,可真是有意思啊!”
……
顧安璃聽著四麵八方傳來的議論聲,麵色羞窘,倒不如一個六歲的孩子來的坦然大方。
許諾被牽著走進大廳,小小年紀,昂首挺胸,一臉的自豪驕傲模樣。
顧雄在陸星野出場的前一秒,就迎了過來,“陸少來了啊,快請進快請進。為了招待你,我可是把所有紅酒帶了過來,今晚不醉不歸啊。”
陸星野聽著他的奉承,唇角揚起一抹笑,語氣疏離又客氣:“顧老不用管我,去招待貴客吧。”
貴客,滿場的人最貴不過他。
不過,攀附大樹不能攀附的太明顯。
顧雄與他敷衍了兩句,就滿場招呼賓客去了。他顯然很喜歡這樣的場所,跟哪些人都能談個幾句。當然,這歸功於他的厚臉皮。即使不懂裝懂,即使說的驢頭不對馬嘴,也能笑著開始另一個話題。
顧安璃不想去看父親的醜態,可耳邊嘰嘰喳喳都是別人的議論:
“那老家夥說來我都不認識,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還把請柬送過來。”
“是啊,我一看是西湖別墅景園,哎呦,還以為是陸家的宴會呢。結果,嘖嘖,白浪費感情了。”
“我家那位說這人跟陸家關係不錯,罷了,來就來吧,賣陸家個麵子。”
“是啊,陸家父子在商場上誰敢不給麵子;這老家夥倒是走運,跟陸家攀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