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運動如火如荼。在一月五日嚴寒的季節裏的晨曦展開,於炎夏的八月二十日零時零分被廿十萬南下的軍人及五千輛SU85、T34坦克所蹂躪鎮壓而告夢的粉碎。美麗嬌豔的首都淪為遊擊地下軍對鐵蹄鐵腕以卵擊石螳臂擋車的戰場。多災多難的七零年代末期。像末期癌細胞滲透進體內每一個角落,讓人痛不欲生苟且偷生和拿著燃燒的莫洛托夫撲向坦克同歸於盡。
朗瑪及其下屬百餘人成為當時暗中協助地下反抗組織的正規軍。他為這個附屬國的獨立而轉戰地下。攜著大量從軍火庫盜取的軍火,捐贈給地下組織,培訓有誌入行的年青人如何使用多種武器。他們為當時大學生及年青的工人泡製雞尾酒醬油彈,避免單靠拿著磚塊砸坦克而喪命。白天穿著狼皮當正規軍收集資訊,晚上披上羊皮當藍領工人誤人子弟去搞反抗。
右手一把鐵捶左手一把鐮刀,額上緊束著紅頭巾。小麗竟以匹夫之勇,喊著社會主義兄弟豈能自相殘殺......從街頭砍下每輛坦克車上五名的兵員,合共幹掉了二十輛坦克,百個血濺鐵捶和鐮刀上的頭顱分別滾到路旁的去水溝。那廿輛坦克即時變成廢鐵,擱在路邊伸延二百餘米之距。
朗瑪之後對小麗說:那你是不是在殘殺社會主義的同門兄弟呢?
小麗想了一想,點頭:嗯!誰叫他們侵略我們!自小就吃大鍋米飯長大的。你敢說你不是?
朗瑪:我不懂開玩笑的。不像你隨便就可以說待會就要把胎兒打掉這等充滿挖苦性的笑話!
小麗:麗朗我把他寄養在道館裏的兩名得力助手家裏。這兩名高級助教原來是玻璃!同誌來著。有次我為了發泄對你不詞而別的不滿,對他倆實施了冰火處理,搞到兩人回家後即時要上床來瓦解異性對他們所產生的不良影響!
朗瑪:哪那天在醫院門口久別相逢的激吻,你......?
小麗聰明地回應:我每天都洗手的!
朗瑪釋懷笑了:噢,明白!
戰亂下上床是別有一番風味,街外槍聲卜卜。頹垣敗瓦內陰溝裏的濕滑混凝土上,都成為兩人的溫床,培訓成為死也不吭聲的小麗,越是引發丈夫朗瑪的冰與火。小麗原來最喜歡朗瑪的溫柔功夫。每次差點兒就要從喉嚨哼出梁祝恨史的小提琴協奏曲皆因朗瑪的溫柔攻勢,越慢條斯理就越讓小麗亢奮難當。這男人真的很會玩女人啊!被他玩一輩子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