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魁將得到的消息,稟告給了辰禧。
聽了這些的辰禧,麵色一變,秧霏,又是秧霏,難道她是他的克星不成?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敗落在了她的身上?
辰禧的心中,憤憤不平,以至於整張的麵容,在燈光的照耀下,都顯得有些的猙獰難看了。
辰禧在心中,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雙眼中閃過一抹的堅定,道:“現在看來,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獲得兵權了!如此,一不做二不休,便隻能夠智取了!”
有著一個辰一彥,在暗處盯著,他已經等不及了,倒是不如先下手為強!
辰禧朝著陳錦魁招了招手,兩人在書房裏,密謀著什麼,外麵的天空依舊沉默著。
第二日一早,辰禧便進了皇宮,說是去看望賈貴妃。
“娘娘!六皇子來了!”
這個時候,冬兒正在為賈貴妃梳著妝,春兒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後開口道。
“額?這一大早的就過來了,莫不是有什麼急事?”
賈貴妃覺得奇怪,開口說道。
“奴婢不知!”
春兒低著頭輕輕的回道。
彼時,辰禧正坐在大殿,神色看上去有著一些的出神,不知是在想什麼。
“禧兒!”
正在這個時候,賈貴妃踏著平緩的步子,來到了大廳,一個輕喚,將他喚回了神。
辰禧連忙的站起了身來,行禮,道:“一大早來打擾母後,還請母後見諒!”
賈貴妃在軟椅上坐了下來,微微笑道:“嗬嗬!禧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我們是母子,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禧兒,有什麼事直說便是!”
賈貴妃終究是了解這個兒子的,如若沒有什麼事情,他也不會一大早就來到皇宮了。
“母後!我的確是有要事與母後想談!”
辰禧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
既然是要事,那麼讓人自然是聽不得的。
賈貴妃對著大廳裏候著的太監宮女,開口道:“你們全部都退下吧!”
“是!娘娘!”
太監宮女異口同聲的應著,隨即,悉悉索索的走出了大殿。
“說罷!什麼事?”
賈貴妃好整以暇的開口問道,隻是沒有想到,辰禧說出的事情,也讓她嚇了一大跳。
辰禧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玉瓶,遞給了賈貴妃,雙眼中不自覺得閃過絲絲的冷光,那是一種獨屬於皇家的冰冷無情。
“母後!你將這個想辦法,讓父皇吃下!”
“禧兒!這個是……”
賈貴妃微微皺了皺黛眉,開口問道,心中頓時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母後!這是無色無味的毒藥,能夠讓人在短短的就好之內,呈現出一種病入膏肓的病態……”
辰禧如實的說道,倒是沒有半分的隱瞞。
此刻,就是賈貴妃在笨,也想到了辰禧這般做的用意了。
不覺雙眼睜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唇瓣動了動,開口道:“禧兒!你這是要……謀權篡位?”
辰禧聽罷,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開口道:“母後說對了!兒子就是要謀朝篡位!自古以來,皇位有幾個不是謀朝篡位得來的!我隻不過是順應潮流而已?母後,你會一如既往支持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