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巍峨,幾乎是處處都有著重兵的把守,他們不苟言笑,見者畏寒,足以見得,這個地方,並不是常人,可以隨意出入的,而有些的人,就可以在其中暢通無阻,而不受任何的阻攔。
例如說,六皇子辰禧,此番他正神色匆匆的進宮,朝著皇上所在的地方,禦書房而去。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皇除了睡覺,少於的時間和妃子們相處,剩下的大多數時間,便是在禦書房了。
幾乎是須臾之間,他人就已經來到了禦書房的門口,劉公公正守在門口,看著辰禧的到來,連忙迎合了上去。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六皇子一人全權監國,很有可能他就是未來的太子,將來的皇上了,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的。
雖說,之前女神也也預言了,說是四皇子才會是將來的帝王,可是,哪裏沒有一個萬一呢?所以,還是兩方都不怠慢的好。
“呦!今是什麼風,竟是將六皇子給吹來了!”
劉公公笑嗬嗬的迎了上去,一張臉幾乎都皺在了一起。
“劉公公哪裏的話!我有些要事要稟告於父皇,還麻煩劉公公能夠通報父皇一聲!”
雖說,現在是他監國,可是,但凡是有著什麼事情,還是要通過他的父皇。
六皇子辰禧說的客氣,又是謙謙有禮的,這樣的人,往往最容易惹來他人的好感,同時,這一類的人,又最是深不可測的,最是難以讓人看穿的。
因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在什麼時候,在背後毫不留情的插一刀!
“好!咱家這就去!六皇子稍等片刻!”劉公公應和著。
“有勞了!”
“好說,好說!”
話音落下,就轉過了身,隻聽得門“吱呀”一聲輕響,劉公公便走了進去。
辰禧看著劉公公走進去的身影,眼神閃過一道的冷光,秧劍宇!不如,本皇子就拿你的父親秧毅開到如何?
毫無疑問,此刻的皇上,自然是在忙碌的批閱著奏折。
“皇上!六皇子說有要事稟報,是否讓他進來?”
劉公公走到了皇上的跟前,如實的開口道。
“額?要事?讓他進來吧!”
皇上手中的筆不停,沒有多想,點點頭道。他倒是要看看有什麼要事?
“是!老奴這就請他進來!”
劉公公應著,行了一禮,便轉身走出了禦書房。
在外麵等候著的六皇子,須臾便看到了禦書房的門,再次的打開,辰禧連忙便走了上去。
“劉公公!如何?”
“嗬嗬!六皇子請進!”劉公公這般的動作,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好!多謝劉公公了!”
辰禧點了點頭,隨即,便抬起了腳下的步子,從劉公公的身旁越過,繼而走進了禦書房。
眨眼間,六皇子辰禧,便立於了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手上正在專心批閱著奏折的皇上跟前,連忙行禮。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平身吧!”
很快,辰禧就聽見了頭上,響起了皇上那,並沒有起伏的聲音。
“謝父皇!”
辰禧並未多言,依言起身,而與此同時,皇上的聲音,響了起來。
“剛剛劉公公說你有要事稟報,究竟是何事?”
“回父皇,兒臣確實是有著一件事要稟報!”
坐在高位之上的皇上,抬起了眼,視線落在了六皇子的身上。
不自覺的想起來了四皇子辰一彥,不知道那藍霖,此刻是否找到了他們?也不知現在如何了?決定一會兒傳召藍霖過來詢問一番!
“說來聽聽!”
“父皇!邊境是否又戰敗了?”
皇上一聽,頓時眉頭緊鎖了起來,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而此刻辰禧所提到的,也確實是一個難題。
“嗯!確實!朕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不久!”
對於秧毅節節戰敗,他也是沒有想到的,要知道他可是向來沒有敗績的,這一次,實在是反常,直讓他懷疑,這次派他去,究竟是對是錯了!
雖說,之前女神傳言說,戰敗隻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而已,不日便會反敗為勝,但是,什麼時候才會是個頭呢?
一想到了這裏,他就不自覺的有些頭疼!
辰禧的神色,慎重了起來,開口道:“父皇!秧將軍這總是敗退,顯然不是什麼好兆頭!兒臣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不當說!”
“額?皇兒是不是有什麼提議?”對於秧毅戰敗,皇帝實在是憂心忡忡,要是真的一直敗下去的話,自己的江山,就不保了。他想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有什麼建議?
“回父皇,兒臣確實是有一提議,隻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皇兒有心了!既然如此,那說來聽聽,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