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以嗎?隻要我想,誰又敢說不呢?”
辰禧的麵容上,微微一笑,伸出了修長的手指,微微的挑起了肖玲蘭那尖尖的,沒有著任何瑕疵的下巴,雙眼帶著睥睨的注視著她,將她所有的神情,都一一的看在眼中,那居高臨下的模樣,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蘭兒!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很美!”
四辰禧突然開口說道,在肖玲蘭愣神的時候,毫不遲疑的吻上了那,帶著絲絲光澤的粉色唇瓣。
頓時,他覺得自己整個人突然進入了一個神奇的世界裏麵來……那是一個唯美的世界,他覺得自己眼前無五光十色,非常的好看……又如一條魚,在水裏自由自在的遊……
一下子又變成白雲,在天空之中漂……
一下子感覺自己就如一朵花,在慢慢的綻放……
一親芳澤之後,還在肖玲蘭暈頭轉向的時候,辰禧便猛然的站起了身來。
“服侍我穿衣!”
耳邊猛然再度響起了辰禧的聲音,肖玲蘭很快的回過神來,麵頰上還依然帶著淡淡的紅暈,盡管兩人之間,連最為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是,每每如此,她依舊還是止不住的會臉紅心跳。
“好!”
須臾之後,六皇子就已經命著人,備上了馬車,隨後,便朝著皇宮的方向奔去了。
肖玲蘭站在六皇子府的門口,看著逐漸遠去的馬車,麵容上說不清是喜是怒。
皇宮之中,依舊是金碧輝煌的景象,仿若百年都不曾有過絲毫的改變,讓人前赴後繼的想要進入其中,然而,這看似繁華的地方,卻是埋藏了多少,成千上萬的屍骨,可以用著一句話來形容,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繁華的皇宮,倒是更像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墳場,又有著多少的人,心甘情願的被埋入在其中。
安靜的禦書房之內,一個身著一身金晃晃的龍袍的男人,此刻,正坐於書案之前,正在認真的翻閱著奏折,可以隱約的聽見,翻動著紙張的聲音。
“咚咚咚……”
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的敲門聲。
“進來!”
隨後,便隻聽得了門“吱呀”了一身,便被打開了,一個公公模樣的人,緩緩的走了進來,直直的立於了皇上的麵前,開口道:“皇上!六皇子來了!”
“額?他怎麼來?”
皇上微微的抬起眼,似乎看上去,有著一些的意外之色。
他的這些的皇子,同他向來的不是特別的親厚,所以,一般沒有什麼事情,他們自然不會出現在他的跟前,隻是最近的這些日子,似乎是有著一些的頻繁了!
“回皇上,看六皇子的麵容,似乎是有著一些的事情要稟報!”
劉公公如實的將自己所看到的,說了出來。
皇上聽後,神色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繼而開口道:“讓他進來吧!”
“是!皇上!”
劉公公得了口語,便應了一聲,連忙沒有著什麼遲疑的走了出去。
“吱呀……”
禦書房的門,被緩緩的打開,一直等候在外麵的六皇子,一聽到這聲音,就連忙的迎了上去,迫不及待開口問道:“劉公公!如何了?”
隨即,辰禧隻見劉公公笑了一下,手上還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便道:“六皇子!請吧!”
辰禧聽後,心中頓覺得一喜,開口說道:“多謝劉公公了!”
一如既往的表現的彬彬有禮,讓人挑不出絲毫的毛病來,隨後,便毫不猶豫的走進了禦書房內。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辰禧對著坐立於桌案前,掌控著無數人的生死大權的男人,行了一禮。
皇上暫時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向了六皇子辰禧,緩緩開口道:“不是說了嗎?沒有外人在場,不必這般大禮!起來吧!”
“父皇!兒臣隻是在表達著內心,對於父皇的敬仰而已!”
辰禧站起身,開口說道,依然是著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絲毫不會想到,表皮之下的他,究竟會呈現出,怎樣的真麵目來。
“罷了!隨你吧!你今日來此,是所為何事?”
皇上不在意的揮揮手,繼而開口問道。對於他的這些皇子,隻要不是太過分,他都不會對他們太過的苛刻。
皇上的這些話,聽在了辰禧的耳中,下一刻,他的麵容,就有了一些的變化,那神色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的難過。
“父皇!皇兄他……”
辰禧欲言又止,似乎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仿若那是一處,難以觸碰到的傷口一般。
見辰禧如此,皇上自然能夠猜測出,他想要說著的是什麼了。“你都知道了?”
“是!父皇,兒臣都知道了!畢竟,三千禁衛軍,動靜這麼大,兒臣想不知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