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之間,二人越發的眉飛色舞,口若懸河。那言語間,好似自己有能耐將整個源世界給他掀翻了去。
此時的兩人都卸下了自己最後的武裝,完全的開誠布公,以心交心。當然,身為穿越者這一點,秦源肯定不會往外說,也沒必要說,因為不會有人相信。
都說酒能催淚,可兩人卻越喝越喜,聊得越是暢快。
越是喝,就越是笑。口中講的,也都是自己在源世界、在上源世界曆險之時,如何的意氣風發,如何的快意恩仇。卻沒有半句訴苦。因為以二人的心境之堅強,曾經所經曆的那些,縱有艱難險阻之刻、縱有九死一生之時,也無需借酒澆愁。
比資曆,言輕靈無疑比秦源更多更廣,她非但在源世界闖蕩過,同樣也在上源世界有過曆險。
這樣一來穿越男無疑落了下風,這樣他就不幹了,他秦某人別的地方輸了也就算了,吹牛竟然也能輸?
於是乎,將永夜森林之中的那段經曆也全都給天花亂墜的講了出來。你的經曆再怎麼牛叉閃閃,難道還拯救過世界嗎?
因果靈獸的真相,天命者的悲慘命運聽得言輕靈唏噓不已,想不到,令整個源世界的靈武者求之不得的因果靈獸,真相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是啊,應當如此。無論是修煉,亦或人生,隻有弱肉強食,哪裏又有免費的午餐呢?”
言輕靈感慨萬千。
秦源醉醺醺的說道:“怎的沒有,這一路上所遇的敵人,不都是來給老子送經驗、送裝備、送資源的麼?要感謝這些人啊,他們越是作死,哥就越是充實!”
言輕靈眼前一亮:“不錯,修煉一道,本應該如此。敵人再強,將其當做即將吃下的肉即是。你.....你平日裏說話根本就不著調,偶爾認真一下,說出的還都是大道理.......”
秦大少正津津有味的準備繼續往下說呢,那邊卻沒聲了。抬眼一看,言輕靈那一頭銀白,已然栽到這酒桌上。
“哈哈,你還是.....喝不過我!”
秦源笑笑,心裏倒是佩服言輕靈的酒量。自己這邊已經有六七分醉了,而她竟此時才倒。若無自己,她或許為當世酒量第一人。
隻是,醉了便在這湯湯水水的酒桌上趴著,未免不太好。
穿越男邪惡的笑了:“剛才院長你不讓我扶,那現在可就自己受著吧。這可不是我使壞啊,總不能讓你在這裏著了涼。”
說罷不客氣的將其攔腰抱起,享受著軟玉在懷,走向屬於言輕靈的房間。
醉倒的言輕靈,嬌軀柔弱無骨,抱起來相當的舒服。穿越男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大咧咧的攬在懷裏,充分享受。
卻真的隻是抱抱而已,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言輕靈說的話,他可時刻記在心裏。若兩人近期之內又忍不住做了那愛做的事,很有可能因為化無煉有而導致走火入魔。
這事兒,絕對不能急於一時。
渺兒在言輕靈懷中安睡,言輕靈在秦源懷中亦像個醉了的貓兒,纖纖玉手無意識的微握輕爪。將這一大一小兩隻貓兒放在床上,一者慵懶可愛,一者恬淡靜美。
這全無防備的天真模樣,讓秦源的心髒怦然跳動,目光與注意力盡被奪取。心裏明白現在不能,並且現在也沒這想法,但胸腔卻是熱的。
秦源發現,自己現在並沒有動欲,卻是......動情了。
仔細回想,從剛認識到現在,才過了多久啊。可她怎麼像是熟識多年的摯友,能對自己這般了解。
也許至有至無之間的互補交融,也是原因之一,但也絕對是緣分起到了作用。還有,便是兩人的心。
不同於蘇小九的貼心、羿淩兒的交心,言輕靈與他,乃是細致入微的知心。
知心紅顏,天賜良緣。
“所以,你指定了是我媳婦兒。我哪裏能不知道,你所謂的三道考驗,無非就是鍛煉。沒有它在催動,我哪來的動力學那麼多東西。怎樣都好,哪怕是一萬道考驗,又奈我何?你命你注定了要與我為妻,跑不了。”
附身細嗅幽香,向來大大咧咧的穿越男露出一個與自己性格甚不相符的溫柔微笑。撩動她的發絲,撫摸她的麵頰,玩弄她纖細的手指。
接著身體也擁了上去,非是褻瀆,緊緊貼合而已。似有一隻無形的手,推動他做出這些動作。
也許是酒的關係,秦源眼皮也越來越沉,他並不抵抗,全身心的沉浸在這這溫馨之中。
放縱,他會;放鬆,就更是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