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浠雖然震驚,但理智還在,他沒有忘記那一天,懷裏鮮血浸染的女子,他們的姻緣線,早就斷了吧!
他自嘲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轉身向大門走去。
韓想似乎也看出了古浠的思緒,看著古浠僵硬移動的背影,突然就想給他一點希望,本來,就該是屬於他的希望。
“如果……我說還沒有斷。你,相信嘛?”
古浠在大門前遲遲不肯出去,時間仿佛定格一樣,“我,信。”既然未泯讓他尋到了韓想,他又何必在乎真與假,信不信,都是使命決定。
跟著韓想,走在縱橫交錯的幽經上,古浠疑惑的環顧四周。
走在前麵的韓想餘光一瓢,嘴角微微一笑,開口道“給你講個故事吧!”
古浠一瞬間的遲疑了一下,“好”
“在久遠的恒古世紀,那時候的冰族與火族沒有戰爭,沒有苦痛,隻有一直向往的和平。
可是不知道是在哪一天,冰族突然失蹤了幾個平民,王派人去尋找,可是,就是無果。
之後的幾天裏,冰族又接連發生了六起這樣的案件,王坐在王座上暴怒著。
就在所有人都搖頭歎息的時候,冰海平川的彼岸,突然星火盛怒,熔鑄著淒厲的喊叫,聽的人心慌。
那一天,所謂是大動幹戈,在所有人不解的同時,王一聲令下,率領冰族最強盛的戰士團體,就好像長吼的雄鷹們,在火族沒有防備的時候,殺了進去,所以冰族的臣民,都呆滯的望著隔岸更加猛烈的大火。
他們的王和他們最驕傲的士兵們,不畏艱巨,闖進了大火中。
殘陽吟唱著一首沒有活力的歌,講了一個沒有希望的故事。
火族傷亡慘重,冰族連同失蹤的人民,也都回來了,隻是,他們的額頭上,鐫刻著火族最鮮明的標注,火焰結。
還有他們殘破的衣服裏,奇怪的刻紋蜿蜒著,不知道盡頭。
因為他們在那滿天的大火中同化,王稱自己連同回來的一切臣民,為火奴。就此,再沒有人見過他們。”
故事的情節讓古浠不得不懷疑真實性,可他也承認,他已經偏執的去向了真實的那一方。
故事講完,目的地應該也到了,出現在古浠眼前的,那明晃晃的三個大字,無限的打擊了古浠。
“火奴村。”
“我想你猜的沒有錯,裏麵住著的正是恒古時代被同化的人,包括第一任冰族的王,恒。”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古浠看著前麵的韓想,有一刻,突然恍惚,她到底是誰?
“你隻要知道,你是來解救這個火奴村的,就夠了。”
韓想沒有再理會古浠,徑直穿過他,走向了村莊前那快高掛的匾額不起眼掛著的風鈴。
韓想踮起腳,輕輕搖動著風鈴,悅耳又清澈的聲音仿若傳遍了整個村莊。
古浠依稀記得,那是他們冰族的啼鳴鈴。
也許這件事情衍變的越來越複雜了呢!古浠突然就有了去挑戰他的毅力,反正,過程,往往就會讓人變得強大很多,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隻有強大,才能更大的把握戰勝對手。
何況,他思緒一段…………
啼鳴鈴回蕩耳畔,空中突然響起一陣沉悶的嘶吼,從東方射來的太陽,頃刻間被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