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日子,稍縱即逝。
山間的小路上,此時正在趕路的規模不大的一行人正是陸風一行人。
夕陽西下。直至天快黑時他們才住了馬車,陸風掀開車窗向外看了看,今晚看來是要在這安營紮寨了。搖搖懷裏睡的正香的衡衡,捏了捏他細膩的臉蛋道“衡衡,餓不餓,來吃點東西再睡覺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半晌才明白自己身在何處的衡衡奧了一聲。在這個轎子裏隻有陸風衡衡,後麵的轎子是衡衡的母親雪梅和一個貼身的丫鬟外加上一些幹糧和一些用品。另外因於風的腿疾剛痊愈便借這次練習騎馬。
抱著衡衡跳下馬車發現外麵早已生好了兩處火堆。調皮多動是孩子的天性,此時衡衡看見火堆瞌睡蟲也一掃而光,掙脫陸風的懷抱奔向火堆就要搶自己爹爹手中那隻半路射下來的鳥來烤…。陸風搖搖頭很是無奈。
“真是抱歉,一路上衡衡麻煩你了,此行本是不打算帶著他的……”二十出頭的楊雪梅美麗的臉上滿是對兒子的無奈。
陸風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要小的女子微笑的說道“哪裏,姐姐您多想了,和衡衡一塊挺開心的,談何麻煩。”陸風說的是真心話,衡衡是很聽她話的。
“還是要謝謝妹妹的。”楊雪梅真心的說道,她看得出來對麵的人是真心待自己的兒子。
“姐姐哪裏的話。”看見於風在火堆旁衝這邊招手便接著說道“姐姐我們過去吧,累了一天了吃點東西。”
“恩好。”
兩人攜手走向火堆旁。
“辛苦了…。”於風攬過陸風的肩膀替她輕輕的揉捏著。
“辛苦嗎?我怎麼沒覺得辛苦呢,你們家的轎子可是很奢華的。”於府這次備的轎子是外普內奢,外表和普通的轎子一樣,裏麵卻極盡奢華。
於風會心一笑。
陸風拉過於風在火堆旁的石頭上坐定,雙手搭在於風的肩上,一股無形的能量順著那雙潔白細膩的手緩緩流進於風的身體,於風很是享受的輕輕靠在身後人的懷中說輕道“有你真好,”即使聲音再小還是被陸風聽見了。
陸風嘴角的笑更明顯了“有沒有舒服一點?”低頭詢問道。半晌沒有得到回音,反而自己被拉進一個熟悉的懷抱。於風嗅著陸風脖頸間好聞的味道閉上眼睛。就在兩人靜靜的抱在一起的時候一道稚嫩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姐姐羞羞,叔叔羞羞。”
裝作看不見的眾人此刻眼睛集體看向於風倆人,有一個人還笑出聲來。
於風臉色微紅的放開懷裏的人,假意的咳了咳。
陸風站起身來順著聲音的發源地看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是一個有些傻頭傻腦的大個子,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子使勁的使眼色。
“怎麼了?你幹嘛一直對著我眨眼睛。”看著旁邊的人一直眨眼睛不解的大聲問出聲來。
“沒事沒事。啊大家走了一天了,吃些東西早點歇著明天還要趕路呢。”剛才使眼色的男子說道。他們倆的名字陸風雖然不知道,但他們倆皆是高手且來自同一個地方,受於家托付一同前往歿佛山……
於風站起身來拉過陸風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風妹,委屈你了……咱們過去吧,吃些東西早點歇著明天還要趕路。”
陸風幸福的點點頭。
夜漸漸的深了,眾人簡單的吃過了東西圍在火堆旁聊著天。陸風這才知道剛才那個傻頭傻腦的大個子名為莊武,旁邊的那名中年男子名為莊文,莊武二十出頭,心思簡單,武功卻是很高,否則此時的她也不會在這了,莊文則是狐狸一隻,武功修為不低,且心思細膩,從未吃過誰的虧,算吃過別人的虧總有一天是會討回來的。
夜晚,一群男子守火堆旁度過包括於風。陸風則是摟著衡衡和衡衡的母親楊雪梅在鋪著名貴毯子的轎子上度過,至於那個丫鬟坐一直守在車夫的位置,陸風想應該也是個練家子。夜晚過的很快,陸風秘密的在所有人的身上布了一層具有防禦能力的結界才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