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猶豫了一會,“你說的話我隻能聽懂一半,你們能怎樣證明?我們的尊主不是你們殺的?”
沒等杜秋說話,佟明費力喊道:“有!”
隨後在佟明的示意下,二十多名侍衛將搜尋的食物全部拿了出來,佟明繼續道:“這些就是我們在城中找到的食物,這裏可是拓跋一族的城池,要不是他們一路的追擊,我們也不會來到這裏,我們來的時候這裏已經是空城,而且讓我們最為不解的是,城中居然留下了大量的食物。”
“這又能說明什麼?”問天看著地上堆積成小山的食物問道。
“這能證明很多東西,兩軍交戰,食物是最關鍵的東西,如果拓跋一族想要斬殺我們的話,就不會在這裏留下任何能幫助我們的東西,他們的所做分明就是讓我們守住這城池。”
問天好像明白了許多,示意佟明繼續說下去。
“我曾經聽說,外麵的統帥拓跋衝,就是因為你們通地鼠,才會變成現在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他對你們的恨遠比任何人。我們是雅鈞的手下,長年居住在天帝城,要是想要擊殺聖嬰前輩,也不會來到這遙遠的‘邊疆城’,據我所知,你們通地鼠是不能在沙漠生活的。”
佟明慶幸自己私下與廖事通的私交甚好,沒事佟明就會去陪著廖事通喝酒,從益竺纖失蹤開始,他們二人的私交就更多了起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一起飲酒,久而久之,佟明在廖事通那裏就得知了很多新奇的事情。
問天點了點頭,它曾經與雅鈞接觸過,熟知她在為聖嬰找尋什麼,而且她還中了聖嬰的劇毒,天下人誰都能殺聖嬰,隻有雅鈞不能,那樣的話她等於是在自尋死路。
“這件事我暫時相信你們,但我不能放你們走,你們必須跟我回到我們的族地,等我把事情查清楚了,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問天恭敬的將聖嬰的頭顱裝好,隨後大步向城外走去。
杜秋對著周圍的將士們點了點頭,現在他們的處境很危險,或許跟著問天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最起碼可以躲避別消滅的危機。
問天雙手平端著聖嬰的頭顱,但拓跋衝看到聖嬰的頭顱時,麵具下的他,整張臉都在歡笑,從他全身小幅度的顫抖不難看出來。這一行為沒有躲過問天的雙眼,這讓問天更加相信了佟明的話,經問天的努力回想,在加上麵前拓跋衝的身形,最終問天終於想起拓跋衝,而且還清楚記得,他臉上最終的傷口就是自己留下的。
“尊者真的出事了!”麒麟君主全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以前幻想的那些美好畫麵都變成了泡影,這讓麒麟君主很難接受,付出的努力也將成為縹緲。
問天沒有理會任何人,繼續向來路走去。拓跋衝有些著急,為了這一舉兩得的時刻,他們拓跋一族可是沒少付出,現在是消滅雅鈞勢力最好的機會,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被這獸族帶走!
“等等!你們這是要說什麼?”拓跋衝指了指被捆綁的近四萬人,一臉不解的看著問天。
問天代答不理的目視著前方,“他們和我家尊主被害有關,在我們的族地為尊主舉辦葬禮時,這些人就是祭奠品。”
拓跋衝轉動了一下那隻獨眼,微笑道:“這位前輩,我看葬禮就在這邊疆城舉行吧,我們拓跋一族,肯定會為聖嬰尊者舉辦一個驚天動地的葬禮。”
問天猛的轉過頭,與拓跋衝對視上,“我看還是不必了,我們通地鼠有我們自己的規矩,以尊主的身份,怎麼可能在人類的地方舉辦葬禮!”
拓跋衝親身體會過通地鼠的厲害,但現在倚仗手上的七萬精兵,有些自大的猛的一揮手,瞬間問天一行人被包圍個水泄不通。
“拓跋衝,你是不是還想領教一下我們通地鼠的厲害?”問天毫無避諱,直接問道,這句話弄的拓跋衝一愣,沒想到眼前人居然知道了自己。
“既然你知道就好,我之所以弄成這樣,就是拜你們通地鼠所賜,這口氣我怎麼可能咽的下,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拓跋衝拍了拍坐下的雪獅,隨後向外退去。
問天冷笑了一下,拍了拍雙手,在他的雙手還沒有放下時,第一圈的拓跋軍已經原地消失,隻留下了一圈白骨。問天沒有停手,在次拍了拍雙手,就在全部士兵愣神之際,第二圈士兵在次變成白骨,就好似變魔術一樣,甚至連血腥味都沒有,森森白骨上沒有留下一點碎肉。
就在問天在次準備拍手時,回過神的麒麟君主忙喊了一聲“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