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侯這次可是真的威風了,前不久武皇給給赫連池五萬人馬,如果把這五萬人馬給了我們司馬家,這次我們就能一舉打入拓跋一族的老窩。”一名副將同樣興奮的符合道,看他的樣子比司馬郡侯還要得意忘形。
“主帥!拓跋一族的支援從西麵殺過來了,前方監視人員報告,最少有五萬精兵。”聽到這個消息,全場人都吃驚的顫抖了一下,他們這次隻帶來了兩萬多人馬,對方可是整整高出了他們一倍。
司馬郡侯有些慌張道:“我們該怎麼辦?”
“主帥,我們通知留守城內的將士們,讓他們前來支援,從我們的城池到這裏隻需兩天的路程,堅守兩天,對於我們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不對!就算我們集合了五萬精兵,也不可能是拓跋軍的對手,我們都是帶兵之人,對手下的將士都有所了解,輪實戰我們根本就不是拓跋軍的對手。他們常年在草原與獸群對抗,不管是實戰和身體素質都比我們強很多,這仗還怎麼打!”
“你這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則很有可能,將自己的隊伍帶入萬劫不複中。”兩名副將吵了起來,各有各的意見,各有各的理,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行了!我們還是撤兵吧!越快越好。”司馬郡侯是個穩抓穩打的人,從來不會做無畏的犧牲,他的士兵他最清楚,正如手下副將說的那樣,做人要是沒有自知之明,滅亡是早晚的事。
等拓跋衝帶人趕來的時候,除了一城的百姓和俘虜外,司馬軍早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撤退的趕緊。
“王子,剛剛傳來消息,我們的邊疆城遭受雅鈞大軍的進攻,王爺讓您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拓跋衝皺眉看著空空的城池,自言自語道:“這還真是雙環計!隻是讓我沒想到,司馬家居然會成為這次的主演者!司馬家。”雖然拓跋衝對司馬家有氣,但是,也沒有失去理智的帶軍直接攻擊司馬城,那樣很容易被皇族包圍在其中。偷雞不成反丟一把米,這樣的事情拓跋衝可不能再出現第二次。
拓跋衝留守在長孫城三萬人,趕回邊疆城與拓跋唐連的人馬彙合,可一切都是徒勞的,雅鈞的人馬早已撤退的趕緊,和長孫城一個樣,除了百姓就是俘虜。
別看拓跋軍長年在草原接受這訓練,但和慕容軍比起來,還是有一點差距,最起碼這個敢殺不畏懼生死就不能相比。
拓跋衝將長孫城遇到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正色道:“父王,我懷疑司馬家現在已經背反了皇族,這次司馬家進攻我們長孫城,完全就是雅鈞的示意,如果真的是皇族要進攻我們,絕對不會讓司馬家成為主力,別忘了還有赫連池和站孫家,這可都是手上有兵之人,他們的能力都遠比司馬家。”
“衝兒,你說的這些父王也都考慮到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還是小看了這個雅鈞,暗中居然連司馬家都歸順了她,這個消息要是讓皇族知道了,是不是等於幫我們又消滅了一股勢力!”
“萬萬不可父王,我們也不妨學學雅鈞,既然他能說動司馬家歸降,我們為何不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呢!”
“衝兒,你是不是有了主意?”
“恩!我要利用司馬家勾結雅鈞這個事情,讓司馬家臣服於我們拓跋一族,這樣我們三城連在一起,就不用在畏懼任何勢力!”
“好!那你敢快去辦這件事。”拓跋唐連有些小激動,本以為這次沒有抓住雅鈞是個損失,可老天對他不薄,又給他送來個司馬家,雖然這司馬郡侯為人有些軟弱,但他手中掌握的五萬精兵,可是拓跋一族最需要的。
拓跋衝在次反了回去,一路奔襲從來沒有休息過,要不是他的雪獅有日行千裏的能力,累死拓跋衝,也不會有一天之間穿襲城池的能力,拓跋衝故意選擇在夜間進入司馬城,這樣也是為了保護好司馬家,他很有自信司馬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雖然,司馬郡侯對丟失長孫城的事有些失望,但他能原諒自己做出的決定,心情不是很好的他,與幾名知心手下喝了點酒,有些醉意的他搖晃著走進自己的書房,隱約中感覺好似有人在自己的書房。
“誰?”司馬郡侯警示的翻手拿出武器,一把整條手臂長短的長劍,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淡淡寒光。
“司馬郡侯不要這麼緊張!我並沒有任何惡意,此次前來也是幫助你的。”拓跋衝將身邊的燭台點燃,在光亮下司馬郡侯勉強能夠看清楚她的樣貌,可是拓跋衝除了單眼展露在外,其餘的任何地方都被遮擋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司馬郡侯皺眉看著拓跋衝。